有存在的必要了吧?
不然她總會有種自己被唐芊羽包養著的錯覺,這是一種冷冰冰的金錢關係,不利於兩人間的感情健康發展。
但是她該怎麼和唐芊羽開口提這個事情比較好呢?
餘得甜心中想了很多個法子,始終不太滿意,這時,唐芊羽掛了電話看向她,見她一臉凝重地考慮著什麼的模樣,唐芊羽淡淡地開口道:“甜甜,你在想什麼?”
或許這聲音溫柔得足以安撫人心,也許是習慣了在唐芊羽麵前有問必答,餘得甜說出了她的煩惱。
唐芊羽聽完,莞爾一笑道:“你若不想這樣進行下去,那個荒誕的契約就此作罷也好。”
聞言,餘得甜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喜上眉梢,哦耶一聲,高興地張開雙臂掛到她身上去,對著她的臉親了一口。
唐芊羽輕易穩住了身形,雙手自然放在她的後腰心,替她分擔一點重量。
過往的行人來去匆匆,偶爾好奇地看她們一眼,便嘴角彎彎心情很好地繼續趕路。
唐芊羽拍了拍餘得甜的後背道:“我們先出去吧。”
餘得甜道了聲好,不好意思地從她身上下來,但她破天荒的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想,隻是心情平靜地放任兩人間這種奇妙的關係繼續發酵。
人生在世太多事情不能稱心如意,但在和唐芊羽相關的這件小事上,餘得甜想隨心所欲,想順其自然。
一出機場,餘得甜便看見一輛低調奢華的黑色轎車聽在不遠處,車邊有個兩鬢斑白的男人安靜站著,一臉慈祥背影卻挺得筆直,衝淡了旁人對他年紀的認知,唐芊羽拉著餘得甜走到那人麵前,與他敘舊,又將餘得甜介紹給他。
麵對這位福伯越發慈愛的目光,餘得甜感到十分不好意思,她莫名有種是在跟新婚妻子回老家見親戚的錯覺,雖然她已經見過唐父唐母了……
將心思壓下,打開車門上去,閉上眼睛往靠背一躺,睜開眼時就到了唐芊羽家裏,唐父唐母已經上班去了。
據唐芊羽說,她也沒怎麼來過這裏,如果餘得甜想到處逛逛的話,她就讓福伯領著她們兩個走一圈,熟悉一下這裏的環境,餘得甜欣然同意。
在福伯的帶領下,兩人繞著唐家莊園走了一圈,就這一圈,還差點要了餘得甜半條老命,最終她什麼風景也沒記住,隻記得唐芊羽試探性想牽她手的小心翼翼,以及困倦後被唐芊羽背在身後那種無與倫比的安全感。
餘得甜不知道她是怎麼睡下的,醒來後開啟手機一看,又是新的一天了,身上並沒有什麼難聞的味道或不舒服的地方,想來是唐芊羽趁她睡著的時候,替她洗了澡換了衣服。
她努力去想昨天發生的事情,一點斷斷續續的回憶湧現出來,她應該是在半夢半醒之際,被唐芊羽攙扶不斷往前走去。
唐芊羽還會湊近她的耳畔,輕言細語地將每一個名景描述給她,那聲音傳到餘得甜耳朵裏又酥又麻,就跟磁生電一樣,電得她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半點力氣,全程由唐芊羽擺布著,途中她會問餘得甜的意見,像什麼“喜歡這裏嗎?不喜歡我們就去下一個地方……”之類的話,餘得甜像誌異小說中那些被狐狸勾了魂的凡人,除了肯定的回答便啥也不記得了。
色令智昏就是這樣。
餘得甜正想著,外麵有人敲門說話,還是唐芊羽,對方問她醒了沒有,她爸媽已經回來了,問她要不要下去和唐父唐母一起吃頓午飯。
餘得甜同意了,她將一切蠢蠢欲動的小心思再次塵封起來,飛速調整好狀態,冬天氣候幹燥,餘得甜還特意塗了潤唇膏,讓嘴唇保持著果凍那種Q彈感,她對鏡啵了一聲,再三確認眼底沒有黑眼圈,皮膚狀態良好後,在唐芊羽的聲音第二次小聲傳來時,她開心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