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壯漢摸不著頭腦,池綾也沒多做解釋,拿著於知倦的大衣匆匆離去。
“我怎麼覺得他倆最近老背著咱們有小秘密呢?”
壯漢扭頭看向運營姐姐,運營姐姐聳了聳肩,也是一頭霧水。
“哎,你看,池綾在群裏艾特米妮了。”
“怎麼回事?”
“她問米妮耳墜怎麼不見了……奇怪,知義走的時候不就戴在耳朵上嗎?”
“誰知道呢,米妮也不回個話,”
壯漢撓了撓頭,“算了,池綾姐都說了讓我們當沒看見。你想吃燒烤嗎?我去樓下買點兒上來,等會兒看直播的時候吃。”
“直播?你還看直播?”
“辰鳳發布會的直播啊,你不想看看我們知義是如何閃亮登場的嗎?”
“那必然是要看的。”
運營姐姐來了興致,自從於知義的事業被陳皓拿捏住開始出頹勢,他們整個團隊就一直在受氣,如今終於有機會揚眉吐氣,每個人心裏都在暗自叫好。
辰鳳珠寶將這次的活動場地定在湖畔,室內展廳加上露天宴會廳一共兩千多平方米,勢必想要製造一場眾星聚首的盛事。
六點鍾左右場館外就停滿了各家保姆車,據說是受場地內布景的限製不讓機動車進入,大家就都先呆在開足了暖氣的車裏,靜靜等待著入場。
於知倦也不例外,雖然李總表示過可以給他行個特殊,但池綾覺得沒必要在這個關頭拉一波仇恨。
“嘖,發布會還沒開始呢網上就開始有人推測辰鳳的下一個代言人會是誰,還講得有理有據的,這文案估計花大價錢了吧。”
池綾坐在車前排刷著手機,邊刷還邊和於知倦分享。
“那他推測的會是誰?”
“周暉暉唄,說他和你風格相似但是更加精致,說你負麵新聞纏身但是他幹幹淨淨,這種東西你以後會經常看到的,笑一笑就行了,也就周暉暉的粉絲會當真。”
“周暉暉今晚還會有一個大新聞呢。”
於知倦抿了抿唇,靠在座位上通過於知義手機上留下的有關陳皓的點點滴滴正推測著他們倆日常的相處模式。
池綾則對周暉暉滿是不屑,
“你指他又會故意惡心我們搶在我們前頭發片子?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周暉暉怎麼還沒動靜。按理說耳環都被米妮給偷給他了,他肯定不會……嘶,說什麼來什麼!”
池綾往下一拉,刷新到“周暉暉”的熱度詞條,她立刻坐起身子點進那條#周暉暉 辰鳳發布會#的話題,奇怪的是發帖人居然不是周暉暉或者他的工作室,而是一個圈內熟知的狗仔號,發布內容是一條視頻,看樣子似乎是偷偷提前溜入了發布會會場。
視頻隻有三十多秒,一開始是正常地展示華麗的展廳,隨著鏡頭緩緩移到那部壓軸新品——水晶吊燈的同時,畫麵也開始變得混亂抖動,應該是架著攝像機的人往前跑了幾步,鏡頭隨著他的視線一起掃向了吊燈旁的樓梯布景。
隻見樓梯上華麗貴重的紅木欄杆斷了一截,視線迅速地下移,距離攝像機垂直距離七八米遠的地麵上散落著滿地紅木碎屑,殷紅的血色和印滿金色圖案的大理石地磚融為一體,而話題的中心人物周暉暉正仰倒著躺在一片血泊之中。
和於知倦極其相似的一襲白衣被鮮血浸透,他耳垂上還戴著那對於知倦前一天拍攝時才佩戴過、後來交給米妮保管的華貴耳墜。
周暉暉墜樓了……?
雖然隻是室內一個高度不達十米的布景,但從視頻上一掃而過的畫麵來看恐怕摔得不輕,池綾呆滯地看著手機屏幕上仿佛播放的視頻,良久才不可置信地看向麵色毫無波瀾的於知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