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以魔氣遮蓋自己,享受那些人看到他垂涎欲滴的神色,習慣於利用自己的一切,去操縱那些人為他辦事。
有時候他隻是抬一抬手,若有似無的笑一下,他的命令就沒有人會忤逆。=思=兔=在=線=閱=讀=
可無論荊陽羽表現得多麼令人瘋狂,在那些人靠近他的時候,他都會毫不留情狠狠地懲戒他們。
而且因為仙魔聯合之後時常會一起開會,荊陽羽每次出席,正道的仙子甚至是仙君們,總要瘋幾個。
不是真正的瘋,卻會朝思暮想甚至墮魔去魔域,這也成了正道和魔修之間新的矛盾。
不過對此正道也沒有辦法,除了衡玨派掌門宴春之外,沒人打得過魔神荊陽羽。
荊陽羽在衡玨派做代掌門的時候,就將門派管理得特別好,做了魔神之後,整個魔域蒸蒸日上。
雖然魔修的日子過得有些苦,可是他們的修為增長變快,個體能力變強,甚至是死亡率都大大的降低。
還有了魔修們要遵守的條例保護弱小,肆意殺人是要被抓起來懲罰的。
那種懲罰比死還難受……因此魔域上下都非常的服從魔神的命令。
魔修不能再食生人血肉,也開始豢養各種各樣的和人類血肉口感相似的靈獸。
不能肆意交。合,婚嫁盛行,魔域到處都是紅綢,紅燈籠遍地都是,看上去根本沒有什麼陰森魔氣,宛如一個大型的群體結婚現場。
而宴春和荊陽羽現在連麵都見不到,宴春起先是很忙。
後來北鬆山崛起,霍玨修複了靈府,撐起了宗門,也讓北鬆國的動蕩徹底結束。
而佛宗佛子秋蟬,也將入世的佛修全都聚集起來,天地城改頭換麵,入世不在隻停留於和皇親貴族來往,更多的佛修走入人間貧苦百姓中。
再加上新崛起的無間地和尹荷宗這兩個邪宗,聯手推出了一種名為“湮靈球”的東西,對付作惡的邪祟扔一個,直接打回原形。
宴春見天下四定,把門派交給了友臣,自己跟尹玉宸變化成普通人的模樣,在人間四國到處瘋玩。
而宴春許久沒見荊陽羽的主要原因,是尹玉宸不讓宴春見荊陽羽。
他當然也不會直接說,但他的手段真的是花樣百出,宴春根本就招架不住。
宴春和尹玉宸玩遍了他們曾經暢想過要一起去的地方,嚐過他們想要嚐的人間滋味,試過許許多多種親熱的方式。
他們之間對彼此的熱情從沒改變過,亦如當初,隨時隨地一眼蕩魂。
“今日外麵下雨,我們不要上街了,”尹玉宸腰以下蓋著一點被子,弓起的脊背上全是密布的汗水,他一下一下,一下更比一下重,恨不得整個人同宴春融為一體。
“我聽說這一片有一個什麼白發鬼後,”宴春抱著尹玉宸的脖子,親吻他的側臉。
“人間現在也開始有鬼了嗎,鎖魂無常已經忙不過來了?”
“別說這個,專心一點!”
尹玉宸拉起被子蓋過了兩個人,紅浪翻湧,和窗外瀝瀝淅淅的雨一樣,一直到天夜幕深深,才停下。
尹玉宸衣襟大敞,起身下地給宴春倒水喝。
他此刻長發淩亂,紅唇紅眸,整個人美得鋒利無比,煞的令人心顫。
宴春喝過了水之後,細白的手臂勾住了尹玉宸的脖子,笑著說:“還來嗎?”
“姐姐不是問白發鬼後嗎?”
尹玉宸接過豔春喝完的空杯子,坐在床邊,用手指在她臉上慢慢劃過。
他對宴春說:“我那天其實碰到了,她之所以被稱為鬼後,是百姓給她的稱呼,人間動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