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那天我就應該把你綁起來!結婚,誰他媽的都別想結!這些天我忍著不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覺得我愛你所以你怎麼樣都可以,你還敢讓他上門給我臉色看,你以為我沒有脾氣是不是!我告訴你聞路明,把我逼瘋了你和你的學生都他媽別想好過!我管你什麼責任什麼心血,關我屁事!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這輩子除了我再也看不到別人!”
我從來沒有對人發過這麼大的脾氣,除了氣急的頭昏腦脹,更多還有發泄的快.感。
我甚至想,言頌罵我軟弱是對的,去他媽的伏低做小,我早應該把聞路明綁起來關在家裏,不喜歡我怎麼樣,不原諒我又怎麼樣,我讓他這輩子睜眼閉眼隻能看到我,到死都和我在一起。
發泄完之後,空氣裏隻剩我斷續的喘熄。聞路明沒有我預想中的生氣或失望,而是平靜地看著我,問:“舒服點了嗎?”
我懷疑自己氣壞了腦子,怔怔看著他問:“什麼?”
“忍了這麼久,說出來好點了嗎?”他向前一步,陰影將我籠罩在身下,目光仿若月光下溫沉的暗河。
我還沒有來得及想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下一秒,聞路明捏起我的下巴,吻住了我的嘴唇。
我瞪圓眼睛,條件反射地想要推開他,而他似乎看出我的意圖,先一步按住我的雙臂,將我死死困在懷中。
感受到他的舌頭試圖敲開我的齒關,我又氣又急,衝動下狠狠張口咬下去,血液的腥甜瞬間彌漫在口腔,聞路明眉頭一皺,嘴唇也不得不鬆開。
“誰他媽讓你親我的!”我死命掙紮,甚至抬腳向他踹過去,“你親過夏奕,以後別想再碰我!……”
想到夏奕,想到他們那個吻,我胃裏止不住的翻湧,甚至差點想要幹嘔。
聞路明生生受了我一腳,然後用更大的力氣將我按倒在沙發上,抓起我兩隻手腕禁錮在頭頂,曲起膝蓋把我兩條腿也困住。放在以前我或許可以和他拚個魚死網破,但現在我虛弱疲憊,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你他媽的放開我……”我掙紮著對上他幽深的目光,隻一晃神,便被他掐著下頜吻了進來。
這次的吻更加凶狠,好像在懲罰我出言不遜。我的臉被掐得酸痛,舌頭和嘴唇也被吸得發麻,口腔每一寸內|壁都留下聞路明侵略過的痕跡,那股嘔吐的欲望在達到頂峰後開始緩緩衰退,最終被親吻的酥|麻取代。
聞路明將我籠罩在身下,始終直勾勾地看著我,不放過我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我的憤怒漸漸變成委屈,眼角逼出淚水,要掉不掉地掛在睫毛上。
終於他放開我,低低地問:“不讓我親?還是不讓我碰?”
我已經沒有力氣再和他爭吵,拚命忍住流淚的衝動,說:“你混蛋……”
話沒說完,嘴唇又被他封住。
我沒有接過這麼漫長的吻。
我被吻到缺氧,瀕臨窒息才被允許短暫呼吸,隨後又接著繼續,每一次都吻得纏綿而痛苦。
好像故意要讓我記住一樣,聞路明不許我閉眼,不許我反抗,一遍又一遍地用行動告訴我,現在是他在吻我。
最後我還是哭了,生理性的淚水順著臉頰緩緩滑落,從激烈的掙紮到被動的接受,最後變成半推半就的迎合。
克服心裏那道障礙,我甚至從他的親吻中品嚐到苦澀的愛意。
“我知道你有脾氣,也知道你不好欺負。所以為什麼要忍?”聞路明溫熱的手掌覆蓋在我臉上,輕輕擦掉我眼角的潮濕,“我說過你不用為了我變成這樣。”
“我不知道還能怎麼挽回你……”我看著他,心底泛起酸澀的難過,“你好像不像以前那麼喜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