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的不可開交,而後坐收漁翁之利,與美人雙宿雙棲不成?”
沈青玄輕輕抬眼,目光仍舊未有什麼變化,他薄唇輕抿,開口道:“小友還想說什麼?不妨都說出來罷了。”
不是吧?大哥。
江之洲這嘴本來就沒啥好的,滿大街跑火車,剛和謝縹緲兩個人打的四處都是火光,要這裏不是湖中心,想必能給燒沒有,沈老狗還在這不否認?
難道沈狗不知道一句至理名言嗎?
不否認等同於默認。
真是要了大命了,時然扶額,事情開始越來越朝著奇怪的方向發展。
就像是一列失去了方向的火車,不知道會直接朝著哪裏一頭撞上去玩完。
【宿主大人,謝縹緲的虐心值又漲了。】
江之洲在這裏和沈青玄對話,時然自然知曉謝縹緲不是個聾子,肯定聽得到。
果不其然,小江狗剛拱火結束,又把謝縹緲的懷疑度和虐心值勾了起來。
謝縹緲將手心磅礴的靈力收了回來,朝前走了一步,從沈青玄身邊將時然領走。
突如其來的力道,讓時然有些站不穩,直直地跌入了謝縹緲的懷裏。
謝縹緲將她扣得很緊,幾乎要融入骨血。
而後以一種勝利者的眼光去掃視著沈青玄。
謝縹緲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緊張什麼,望著懷裏的少女,他有一種失而複得的欣喜在其中。
他最近實在是太恐懼了。
那些如潮水般湧來的夢境,讓他恐懼到無法自拔。
但夢境醒來後。
他知道時然還在他的身邊。
但即便如此。
今日他回來得知時然前去帝都山的消息,內心還是無可避免的泛起了恐懼。
這種恐懼他沒有跟他人說,沈青玄在告訴他時然去帝都山的時候,他害怕得不能自拔,
他怕她察覺了什麼,怕她再度像夢裏那樣,在他麵前又一次的離開他。
而雄性的對雌性天生本能的占有欲,讓他清楚,也警惕得出,沈青玄恐怕別有居心。
可礙於時然的維護,他沒有多言。
“容容。”
謝縹緲將她抱得更緊,聲音都有些沙啞:“你沒什麼事吧?”
他沒有直接提時然和沈青玄的事情,卻用一種耀武揚威的目光,睥睨的看向沈青玄。
眸色裏充滿了挑釁之意。
時然表示還想掙紮一下,她努力地把頭探了出來道:“我和鏡玄道君隻是摯友的關係,你們都別誤會了啊,這年頭,男女是好朋友都不行了嗎?江道友別聽風就是雨的,那我剛才跟你一起坐了那麼久,咱們兩個人難道還不清不楚的嗎?”
她一本正色道:“你看啊,這夜色正好,剛才我和江道友在這探討人生,如果沒有其他人在這裏,我們一起坐,是不是也可以理解成do/i?這不就是典型的人雲亦雲和三人成虎嗎?”
這句話說完,時然聽到江之洲問了一句:“坐在一起是沒錯,但do/i是什麼意思?”
“嗯——”
時然愣了愣,接著道:“我解釋一下,就是我剛才和你在做我們都喜歡的事情,簡而言之就是聊天,我們都愛做。”
沈青玄點點頭,也坐了下來。
“那我們四個,現在一起do/i也不是不可以。”
-完-
第27章 完
◎然然,是我錯了,求你回來好不好?◎
時然表示得虧她什麼都沒吃, 也沒喝水。
不然她估計得直接噴出來。
沈青玄到底在搞什麼?人設崩塌甚至ooc到要老命了哎。
她剛才隻不過是這麼形容一下。
沈青玄這副一本正經的模樣,可真不知道他自己到底在說什麼。
好在謝縹緲和江之洲也聽不懂。
她輕聲含笑,接著道:“鏡玄道君, 其實也可以, 不必如此。”
時然這句話,的的確確是認真的。
沈青玄現在這個樣子,倒真的有點讓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她猶豫了一會兒,看著幾個正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男人,感覺到深深地無力。
時然開口道:“我要去帝都山, 如果幾位還要吵, 那請幾位自便,恕不奉陪。”
她這樣冷淡的語氣和態度。
倒是讓謝縹緲有些很不習慣。
他愣了愣,接著道:“容容,你能不能?能不能不去帝都山?”
時然輕聲道:“為什麼不去,你能給我一個理由嗎?我隻是想去那裏散散心, 不行嗎?”
“……”
謝縹緲默然不語。
沈菁的事情他還沒有處理好,望著麵前少女決絕的麵容, 她很害怕, 害怕下一秒就會失去麵前的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