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告訴薑黛:[這個人邪門,你離他遠一點。]

薑黛慘白了臉,一直以來都是她被人說邪門,不曾想有一天係統會說另外一個人邪門,強烈的不安籠罩心頭,讓她背後嗤嗤冒涼氣。

聽聞葉飛揚被帶走的消息,薑歸驚訝了一瞬。以葉飛揚如今的身份地位以及影響力,如果沒有硬到足以定罪的證據,是不可能被輕易帶走的。這麼看來,葉飛揚這個薑黛麾下第一大將是栽了,倒是意外之喜。

從淩陽經曆和他提供的信息來看,薑黛對他們的控製並非一勞永逸,而是需要不斷接觸鞏固控製。也就是說,隻要隔離時間足夠長,被薑黛控製的人就會慢慢清醒。一旦這些人清醒過來,豈能輕饒了玩弄踐踏他們的薑黛。屆時無需她動手,就能吃瓜看戲。

所以一開始,薑歸的計劃就是隔離薑黛和她的那些男人們,清醒一兩個,從他們手裏得到能把薑黛關押起來的證據。把人摁在牢裏,時間一長,薑黛就徹底完了,迎接她的將是無窮無盡的報複。

目前這個計劃已經在有序地行進中,淩陽提供了薑黛偷稅漏稅的突破口。為了防止薑黛背後的人銷毀證據,警方的調查一直在暗中進行。

光是偷稅漏稅,摁不死薑黛,最大的可能是經紀人陳嘯主動攬下所有罪責。不過陳嘯是和薑黛關係最親密的人之一,也是被薑黛害得最慘的人之一,真正意義上的家破人亡。

陳嘯清醒之後肯定恨薑黛欲死,說不得他能說出意外驚喜。就算沒有意外驚喜,光陳嘯被薑黛砸到重傷險些喪命這一點,就夠薑黛吃上兩年牢飯。

如今又加入一個有望清醒的葉飛揚,算是錦上添花。

薑歸關掉這條新聞,靜候佳音,忽然,她打了一噴嚏,薑歸摸了下鼻尖,望一眼窗外,白茫茫一片,雪下的真大。

“喵。”灰黑色的狸花貓蹭了蹭薑歸的腿,小爪子抓著褲腿想往上爬。

“不要抓,阿布你已經抓花我一條褲子了。”薑歸彎腰把它抱起來。這隻狸花貓是她前兩天撿到的流浪貓,小家夥躲在她車下取暖,要不是她耳朵尖差點就釀成血案。

薑歸對貓向來沒有抵抗力,當下就抱了回來養,取名阿布。反正她的貓都是阿布,狗都是石頭,以此紀念她原本世界裏的石頭和阿布,也不斷提醒自己她的來處。

狸花貓在懷裏亂拱,咪咪咪叫個不停。薑歸知道它是又想出去玩了,狸花貓本來就野,何況阿布本來就是一直流浪貓。揉了揉它的小腦袋,薑歸無奈極了,“好好好,帶你下樓玩。”

收拾了下,薑歸帶著小貓下樓撒野。目前她住在科學院家屬小區裏,她即是科學院的誌願實驗者,也是研究人員之一,這個小區住著很多舉足輕重的人,有重兵把守,十分安全。

與此同時,高大英俊的男人出現在家屬區外麵,通過層層檢查後,被一個微胖的男人接進門:“我說老季啊,你怎麼想起來看我了。”

來人可不正是季布,兩天前,尋找失去記憶的季布無意中在網上看到一段視頻,壞掉的腦子當場好了一半。雖然他還是不知道自己是誰,反正不是季布,但是他知道自己是來幹嘛的了,他是來找一個拋棄了他的女人算賬,現在終於找到!

季布憑借敏銳的直覺,大步流星往前走,身後是驚訝莫名的同學李子葵:“老季,老季!你幹嘛呢,等等我啊,等等!”

一臉慈母笑看著小貓咪玩雪的薑歸循聲抬頭,看見了氣勢洶洶而來的季布,目露訝異。

季布氣不打一處來,眯眼冷笑:“你跑啊,有本事你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