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能這樣!”林婉娘聲音抖得不像話,瞳孔劇烈顫唞。
薑歸垂眸直視驚恐的林婉娘:“那就別來礙我的眼。”
躺在冰冷地麵上的林婉娘眼睜睜看著薑歸毫不猶豫地離開,隻覺得心如刀絞。當年那麼乖巧聽話的女兒怎麼會變得如此陌生又可怕,眼淚就像是開了閘的洪水,滔滔不絕,打濕了青石路麵。Θ思Θ兔Θ在Θ線Θ閱Θ讀Θ
半個小時之後,逐漸恢複力氣的林婉娘爬了起來,她是不敢再去找來弟了,她一點都不懷疑來弟真的會把她和天賜弄暈賣掉,就像當年賣了自己和明珠那樣,這樣的經曆,她絕對不想再遭受一遍。
權當她沒生過這個孽障,林婉娘傷心地抹著眼淚回到錦華大飯店。
她一進門便被守株待兔的薑明珠堵在大廳。薑明珠派了人在飯店門口守著,兩天沒見親爹薑繼祖來,忍不住著急起來,急得實在坐不住,於是找上了林婉娘。
“爹住在哪兒?”
林婉娘神情複雜地看著她,聲音苦苦的:“我不知道。明珠你……”剩下那些勸說她改邪歸正不要再為難天賜的話被薑明珠堵了回去,“你怎麼會不知道!”
林婉娘:“我真的不知道,大爺沒告訴過我們。”
薑明珠麵上憤怒被譏諷取而代之:“看來我爹不想被你們纏上,看見那天那個女人了嗎?慧慧,我爹叫得多親啊,八成是我爹後來娶的老婆,又漂亮又有氣質,比你可強多了,指不定兒子已經生好幾個。你和薑天賜這個野種,趁早死了心,別指望爹會接納你們。”
林婉娘如被萬箭穿心,嘶喊:“天賜不是野種,他是大爺的親生兒子。”
薑明珠嗤笑一聲:“等爹調查清楚之後,你看爹會不會認他。以前那麼疼他的奶奶都不認了,你覺得爹會認,哪個男人能忍受自己被戴綠帽子,尤其薑天賜和聶老三一個德行。至於你,把個野種當寶貝養著,你以為我爹會謝你,想得倒美。”
林婉娘臉上血色褪得一幹二淨,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在顫唞。
心頭終於舒暢的薑明珠搖曳離開。
全家的希望薑繼祖正痛不欲生。
那天,薑繼祖追著吳婧慧出去,隻來得及看見吳婧慧坐進車離開,他追著車跑,不小心摔倒在地,前麵的汽車依然沒有停下,反而越來越快。
顧不得破皮流血的手掌,薑繼祖叫了一輛黃包車,追汽車自然追不上,隻能判斷出吳婧慧去了醫院。
想起醫院裏威嚴的嶽父,薑繼祖頭皮發麻臉色泛白,他向來怕這個嶽父,要不然也不敢這麼多年不聯係家裏,就怕露出蛛絲馬跡被嶽父抓到把柄。
差一點薑繼祖都不想追到醫院去了,可早晚要麵對,趕早不趕晚。薑繼祖隻能硬著頭皮前往醫院。
醫院裏,吳婧慧堅定地告訴父親:“爸,我要和薑繼祖離婚,他太可怕了,他家裏人也好可怕。他們一家都不是正常人,我絕對不要和他們打交道。”
此時的吳婧慧可不是原劇情中的吳婧慧。原劇情中的吳婧慧失去了最大的保護傘,就連萬貫家財都掌握在薑繼祖手中,而她自己體弱多病朝不保夕,女兒才兩歲,一旦她走了誰來照顧,更沒有人在背後安慰她支持她,吳婧慧怎麼敢離婚也離不了婚。
可此時的吳婧慧,父親尚在,龐大的家業也在父親掌握之中,更沒有女兒牽絆。薑繼祖對她而言隻是一個她喜歡的男人,現在,她不喜歡了。活在吳父羽翼下吳婧慧尚未經曆過風浪,她被吳父保護的太好,她的世界非黑即白,薑繼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