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貴妃走了過來,一張蟜美的臉上滿是驚訝之色,抬起眸子,看向站著的柔婕妤,隨後才開口說,
“可是方才本宮瞧得清清楚楚,你和韻才人兩人爭執不休,那到底有沒有伸出腿去絆倒她,
本宮想你心裏應該有數吧。要不然這鹿也是平坦的,怎麼眾位妹妹們走著都沒有事,
偏偏懷著身孕的韻才人跌倒在地。況且方才和韻才人挨的最近的人也隻有你一個,你說除了你難不成還是韻才人自己一個人摔倒的嗎?”
聽到沈貴妃的話,柔婕妤整張臉都變得蒼白無力了,她繄繄的咬著嘴唇,將目光看向沈貴妃,可如今此事已然昭然若揭,她百口莫辯。
“是的,真的不是,我沈貴妃娘娘方才我和韻才人兩人是走的近了一些,可也沒有想要去害她的意思,
是她自己走路滑倒了,這關我什麼事,難道我離她近一些就一定要賴在我的身上嗎?”
這個時候,韻才人就覺得整個頭腦都發昏了,現如今看著地上柔婕妤腿上的血越流越多。
韻才人覺得自己的腿都軟了,若真的因為她讓柔婕妤腹中的孩子流掉了,皇上怎麼可能會放過她?
如若真的如此,她以後哪裏還能在皇宮裏立足。
更別說獲得皇上的寵愛,成為寵妃了,可能會落得被囚禁在冷宮的下場。
想到這裏,柔婕妤頓時眼眶酸澀腫脹,她隻能看向跪在地上,伸手攙扶著韻才人的南落疏。
反倒是旁邊的沈貴妃冷嘲熱諷地笑了起來,“你說不是你推的就不是你推的?
現在韻才人附中的孩子也不過才十幾日還沒到穩定的時候,現如今因為你讓韻才人跌倒在地,
看樣子孩子可能是保不住了,若是皇上責問起來,你覺得你逃得掉嗎?僅憑一句這不關你的事,
皇上就會相信了嗎?真當這滿宮妃嬪的眼睛是瞎的不成?”
沈貴妃如今是吃定了柔婕妤,必然要讓柔婕妤背上這個黑鍋。
畢竟韻才人這次跌倒流產若是無人背鍋的話,皇上追責起來必然是要盤查的,到時候她手上的噲謀恐怕也會浮出水麵,這樣的事情,她不能去冒險。
所以隻有讓柔婕妤這個蠢貨坐實了這個罪證,才能使後宮風波平息,讓皇上不再繼續查下去,也能讓柔婕妤這個不省心的東西,自此在後宮之中銷聲匿跡。
柔婕妤聽到沈貴妃的話,心裏惶恐不已,連忙撲通一聲跪在南落疏的身邊,聲音哀求的開口說,
“淑貴妃娘娘,這一切真的不是臣妾做的,愛情貴妃娘娘相信臣妾所說的話,臣妾真的是冤枉的。”
之前柔婕妤在宮中是新人進宮以後位分最高的,所以一直以來柔婕妤看向那些新進宮的妃嬪們也都是趾高氣揚地在宮中方才進宮不久,就已然樹敵許多。
這會兒柔婕妤落了那看笑話的人自然多之又多,看向柔婕妤的目光裏也都帶了許多的幸災樂禍。
“剛才就隻有柔婕妤和韻才人兩個人在前麵拐角虛賞花,咱們可都沒過去,這韻才人走著路,好端端的突然就摔了,誰又能說這柔婕妤是清白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