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能屈能伸。沈飛“嗤”的一笑,去看維楨,“嗯?”
維楨點頭,扭了扭小腰。
沈飛被她扭得冒火,低笑著捏了她撅彈的小圓屁股一把,將她放到地上。
列昂尼德單膝蹲跪她跟前,“維維安娜殿下,當日打了你一巴掌,又管束下屬不力,害你險些喪命,列昂尼德要與你賠禮致歉。你能原諒我麽?”
維楨退了半步,“那件事我早忘了。”
“殿下,你是光。”捧起她細白的小手,“你永遠在列昂尼德心中。“低下頭,深深吻她的手背。
目送二人離開,列昂尼德慢慢坐到床上。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他的維安小公主身上的奇異甜香。
‘篤篤’,門板被敲響。
他眉心一緊,臉一偏。殘破的合金門外,不知何時站了個高大男子,奪目的蜜色皮膚,容貌極其英俊邪詭。
二人目光在空中一碰。
男子嘴角呲開,扯出一抹殘忍的笑容,兩顆犬牙寒芒凜冽。
“我師尊有令,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煩請列昂尼德閣下留下一隻手。”
……
沈飛抱著維楨自高懸的舷梯落到地上。
維楨突然攥緊他的手掌,十枚淺粉的小指甲撇成了青白色。
“楨楨?”他微驚,忙反握她的小手,怕她把嬌嫩的手指折傷了。
維楨軟糯的嗓音含了哭腔,“沈飛,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我跟凱蘭哥哥,哥哥他,我——”
“沒事。”沈飛打斷她。他與晗熙早有心理準備。
這件事每說一遍,對維楨都是重複的傷害。以她的性子,與沈嫣可能是半推半就,跟凱蘭.垌文迪許,絕對是被強迫的。畢竟亂倫對她而言,無疑是毀滅性的打擊。所以國內戰事一結束,他就整軍出發,重傷未愈的蔣晗熙更是不聽勸告,堅決同往。
憐愛地掬起她的小臉,“過去一切,既往不咎。我早就跟楨楨說過,無論發生了什麽事,我對你的感情永遠都不會改變。”又與她解釋,“上回與楨楨通話,信息中斷,再撥,你的通訊器就關機了。寶貝兒,別多心。”
沈飛沒有提及沈嫣開啟幹擾器的事。
沈嫣的性子冷清,卻算不得漠視親情,又是個重度顏控。沈飛小他十歲,是他唯一的胞弟,相貌更是少有的出眾。沈嫣待這個幼弟,自小幾乎算得上是有求必應,連家主之位,說讓,也就讓了。他的一生裏,唯一對不起沈飛的,就是帶走維楨一事。如今他既已殉國,沈飛對他,隻有哀痛悲悼,再無點半怨懟之情。
維楨眼圈一紅,也想到沈嫣,拚命壓抑住哀傷。大伯與弟媳,她連懷緬他的立場都沒有。
她小聲道,“對不起。”為自己不夠信任他,為自己與除了丈夫之外的三個男人發生過關係,更為自己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兒像沈飛愛她那樣去愛沈飛。
沈飛在意嗎?毫無疑問。正如他對蔣晗熙所言,他不能忍受除他之外的任何男人碰維楨一個手指頭。可是他確實也是無能為力。他甚至無法少愛維楨一分,少疼維楨一分。這麽多年,他對維楨,早就到了所有原則蕩然無存的地步。
他扼起維楨的下頜,目光貪婪熾熱,逡巡她漂亮得不可思議的小臉。這樣一個世間罕見的絕色尤物,無論是臉蛋還是身體,都堪稱傾國傾城,更為妙不可言的是,她彷佛真的不會衰老。不提他對維楨早就情根深種,這樣一個妙人兒,單是作為泄欲的禁臠,玩物,性奴,已足以令天下泰半的男人前赴後繼,舍生忘死,不惜一切。
無數人求而不得的絕代佳人,卻在自己股掌之上,他能夠完完全全地佔有她,掌控她,對她為所欲為。如此一想,所有的遺恨與不甘,都變得不值一提。
沈飛慢慢地笑起來,“小寶貝兒,不要緊的,我愛你,我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