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頭破開層層花穴,強勢地侵入,直肏進濕熱柔軟的甬道(h 二合一(1 / 2)

謝渝輕笑一聲,將滿是她液體的手探進她的嘴裏讓她嚐嚐自己的味道。

“阿榕,其實你也很喜歡吧。”

答案無疑是肯定的。

手指抽出來的時候牽著銀絲。

傅寧榕伏在謝渝身上喘息,眼神恍然,唇上也亮晶晶的,爽得流出那麽多水,穴裏痙攣著一絞一絞的,自然是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男人知道怎麽使力能讓她舒爽,更知道怎麽做才能讓她幾欲瘋狂、瀕臨崩潰的邊緣。

相識多年,兩人之間已然有了十足的默契,就連在這件事上也沒有一絲例外。坦白說,她也是在和謝渝的性事中嚐到了甜頭的。

剛高潮過的逼穴此刻正敏感著。

聽到昏暗空間裏窸窸窣窣的脫衣聲,傅寧榕歪在謝渝身上,還沒等休息過來就被換了個姿勢反過來正麵抱在他懷裏,陽具湊近花穴,陰蒂被揉了揉,緊接著肉臀上被抵上一個滾燙的硬物。

一片微茫之中,傅寧榕不經意瞥到了身下兩人相接的地方。

隻一眼,就讓她立即清醒。

肉柱猙獰。

性器怒張。

上麵的青筋密布,從小腹一路延伸著到肉莖的頂端,怎麽……好像比上次還要大?

更要命的是這東西正在蓄勢待發,頂端溢出了前精,帶著黏液打在她的屁股上,蹭得嫩肉一片發紅。

傅寧榕被按在謝渝的胯間,後背都浮上一層薄汗,頂著臀部拱著向上想要逃離,卻被男人死死禁錮住後腰,怎麽也無法動作。

巨龍一點一點前移,就抵在最危險的地方。

她在腦中迅速思索了一遍,緊急搜索著說些什麽話才能讓謝渝放過她。

“謝渝,懷陵……你冷靜點,聽我說……”推阻著男人要往她穴裏作亂的手,傅寧榕慌不擇口,連聲音都在顫抖,胡亂編了個理由上去,還一副站在謝渝立場上替他著想的樣子。

“我是傅家人,你也知我們兩黨關係的不便之處,倒也不是在乎我自己,隻是現在朝中這般情形,走得那麽近,於你於朝中各處總歸不太好。”

“總歸不太好?什麽個不好法?你就因為這個成天都躲著我?”謝渝的語氣緩和了些,底下的動作也頓了頓。

不管說得對不對,傅寧榕本能的感知到他好像很吃她為他著想的這一套,於是稍加思索的繼續說道:“若是旁人也就算了,可這件事偏偏與你相關,再者,我在外終究是男子。我可以不在乎,隻是怕別人從中看出些什麽端倪,繼而影響了你的名聲就不好了。”

編。

接著編。

顛三倒四。

漏洞百出。

他哪還有什麽名聲?

謝渝拉過傅寧榕,對上她的眸子,仔細地看著她,試圖分辨出她話裏有幾分真幾分假。

他其實能看出她的這種小心思,無疑是傅家對她施了壓,不讓他們走得太近。

倒也真是轉不過彎,以為在朝堂之上避他幾回就能將他們分開了嗎?

笑話。

傅家也不看看,阿榕做了他那麽多年的伴讀,她與他之間哪還能分得清你我?朝中各處早已將她單單一個從傅家拎出,視做他這一黨。

這已然是諸位都熟知的事情。

算了算了。

但看在阿榕一本正經仿似全然為他著想的樣子……

“所以就躲著我,打著自以為對我好的旗號不顧我意願的疏離我?”他把她的下巴擱置在肩頭,輕撫著她的鬢發,讓她的耳朵主動貼上他的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