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遠哼哼唧唧地朝他翻了個白眼,內心卻忍不住興奮。一想到能再次體驗到那種瀕死的強烈快感,他剛剛泄出的下身就又有精神地立了起來。餘抬起他的腿拿過枕頭墊在他腰下:“來,自己抱住腿。”司遠羞得不行,張嘴罵道:“操,老子不幹!”剛罵完,屁股裏就被捅進了一根放電的手指,瞬間讓他軟了腰。因為之前的射精,小穴早已變得鬆軟濕潤,餘很輕易地就將手指插了進去,他一手握住司遠挺立的陰莖緩緩擼動,另一隻手又摳又挖地擴張起菊穴,順便還歎了口氣:“你不自己抱著怎麼行?我兩隻手可都忙著,還是你想讓我其中一隻手停下?”
司遠被他前後被他侍弄得實在是太舒服,嗯嗯哼哼半天,終於不情不願地主動抱住了大腿,將雙腿呈形分開,徹底在餘麵前將身體擺成任君享用的姿態。男人雖然一直在引誘,但是也沒想到他能真的願意做出這種淫蕩地動作,當下鼻子都有點發癢,險些要丟臉地流出鼻血。勉強粗喘了幾聲平穩下呼吸,左手幹脆放開吐淚的陰莖一路上移,揪住那緊實胸肌上的乳頭大力拉扯。“啊——輕、輕點——”司老闆又疼又爽,眼角都泛起了淚花,棕色的乳頭被又扯又電,瞬間就紅腫了一圈,上麵還沾滿了男人掌心中帶著的前列腺液,在燈光下又紅又亮,簡直像是熟好了待摘得櫻桃,看得餘再也忍不住,埋頭在那胸前就是又啃又咬,埋在那大屁股裏的手指也急不可耐地抽插戳刺,激得身下人一陣陣顫抖,腿再也抱不住,軟塌塌地一直朝下滑。“啊啊——嗯——”司遠被上下夾擊地隻會搖頭浪叫,眼角積存的淚水終於流了下來,他的屁股被手指插得大開,菊穴放蕩地收縮著,一張一合間露出裏麵紅豔嫩肉,盡數被男人用修長的手指肆意攪弄,大量粘稠透明的淫水被手指插得“噗呲噗呲”噴出,有些濺到了床單上,有些則順著股溝下流,浸得腰下枕頭都黏糊糊一片。
等到那手指再一次狠狠戳到腸壁深處,司老闆忍不住仰頭哭叫起來:“要射了——啊啊啊!”他抖動著在男人懷裏射出了今晚的第二發精液,高潮後的他頹然無力地躺在床上,蜜色肌膚徹底染上情欲的嫣紅,襯著滿是牙印的胸膛以及其上葡萄般腫大的乳頭,讓麵前男人再也忍不住,抓住他顫抖的臀瓣就將自己勃發到接近爆炸的性器一寸寸塞了進去。
“唔——好燙——等等——”還沉浸在高潮餘韻中的司遠哪裏受得了這種刺激,當即就丟臉地低泣起來。然而即使他表麵上企圖用綿軟無力的胳膊推拒男人壓下來的胸膛,下身的小穴卻早已背叛地緊咬起那緩緩插入的粗長性器,腸肉歡愉地蠕動著,一層層纏繞上來,仿佛有生命般將駭人巨根朝更深處吸去。
餘被他夾得差點直接丟盔卸甲,粗喘了幾聲才緩過勁。抿著嘴抓住那精瘦腰部便大力衝撞起來,碩大的龜頭每一次都狠狠劈開濕滑腸肉,頂到最裏。滿布猙獰青筋的柱身急速擦過敏感嫩肉,在溫熱淫水中盡情放電。腸肉被毫不停頓地連續頂撞電擊,因為強烈快感而痙攣抽搐著,大量淫水從兩人相交處湧出,又被那粗長孽根重新捅回甬道之中,空氣因為抽插而混入了粘稠騷液之中,在那紅豔菊穴上開了一圈白色泡沫花。然而此情此景卻無人欣賞,餘和司遠兩人早已徹底化為了兩隻欲獸,裸露的身體嚴絲密合地緊緊抱在一起,嘶吼著尖叫著大力操幹著,弓起的背部流下滴滴汗水。餘的每一次抽插,都帶著要將對方捅穿的兇猛,而司遠則早已被幹得兩眼失神,雙手環著男人肩膀,指甲無意識地在那緊實背部用力摳挖,而背部傳來的刺痛感讓男人獸欲更甚,抓著那濺滿淫水的屁股全根拔出,又狠狠地全根沒入,直把身下那人操得雙腿亂抖,渾身痙攣,張著嘴從喉嚨裏發出破碎的呻吟。
餘真的踐行了自己的諾言,好好將司老闆徹底吃了個遍。等到天色泛白,他早已連尿液都射不出半滴,半昏半醒地被男人扶著清理。至於之後怎麼出酒店得一概事情,卻是全都記不清楚了。
由於司老闆本來就不是什麼矜持的人,再考慮到現在隻有男人能夠滿足自己的欲望,幹脆破罐子破摔和對方正式成為了炮友,甚至還經常精蟲上腦不分場合地勾引男人,比如在片場做啦在保姆車裏做啦拍雜誌封麵時在試衣間裏做啦等等,最後當然是被心懷不軌的電鰻精徹底攻下,成為了一對閃瞎狗眼的白癡色眯眯情侶。
然後兩人有次在泳池裏荒唐時無意電到了隻是無辜來遊個泳的關老闆,於是電鰻精不是人的事情就讓關老闆知道了,當然作為司老闆的鐵哥們,關老闆自然不會去做什麼上研究所舉報之事,隻是常常會有種單身狗想要燒死兩個秀恩愛傻逼的衝動。然後沒多久關老闆就遇上了衛生間裏擠奶的小奶牛,果斷下手追追追到手了。於是有天關老闆遇上困難時,果斷去諮詢了同樣和妖精交往,比較有經驗的司老闆。而剛剛才得知自己在戀人眼中,顏值甚至比不上水缸裏的一條金魚的司遠,在看到對方發來的:“阿毛看gv,av都沒反應怎麼辦?”的問題時,果斷嗬嗬了一聲,扔上了“視頻:農民好幫手:奶牛的繁殖與交配”的連結。來啊,互相傷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