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情況,蘇淺淺在蘇家的地位已岌岌可危。
隻要蘇淺淺沒了蘇家的庇護,一切就好辦。
上次記者採訪的事小四查過了,是蘇淺淺爆的料,也是她請的記者。
對蘇淺淺的報復,才剛剛開始。
「溫小姐,你的出院手續已辦理,如有異樣記得盡快來醫院做檢查。」
主治醫生將厚厚的一疊文件遞到她手裏,臉上滿是凝重。
醫生是要求她繼續住院的,但醫院的空氣和環境她實在不喜歡,隻需要修養的話在自己家也可以。
更何況,珠寶比賽的預賽就在後天,她想好好備賽。
謝一哲給了她一套房的鑰匙,這套房是江景大平層,離顧氏和謝家都很近,就在市中心的高新區。
因為謝一野強烈要求的她收下,她便沒有拒絕。
走出醫院,謝一野迎了上來,接過她手中的東西,替她打車車門。
看到車裏坐著的人,溫言愣住。
「他非要膂上來,趕都趕不走。」謝一野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南宮夜對著溫言羞澀一笑:「是我硬要來的,你不會生氣吧?」
「不會。」溫言淡然一笑,拉開副駕的車門坐了進去。
見她不和自己坐一起,南宮夜眼中的光微微暗了下去。
他實在沒想到會和劉燦賜同步發了那樣一條消息,他知道鬧出的烏龍給溫言造成了很大的困擾,因為這個,她手上項目都被謝秭歸搶走了。
這幾天他度日如年,黑眼圈都深了幾分。
他很愧疚。
給溫言的那套江景房實際上是他的,他哀求了謝一哲和謝一野很久,兩人才決定替他隱瞞。
隻有這樣才能減輕他內心的愧疚。
溫言坐在副駕駛,輕輕呼了一口氣。
「你那個珠寶比賽,有信心嗎?要是不想參加就退賽。」謝一野躍躍欲試的慫恿。
反正贏了比賽也是給顧氏賺聲譽,在他看來,這獎項不要也罷。
「退賽……不太好吧。」溫言有些哭笑不得。
「怎麼不好了?你都和他離婚了,沒什麼義務給他的公司賺聲譽吧!」謝一野冷笑一聲,「你出了這麼大的事也沒見他表示表示,連南宮夜都不如。」
「咳咳……」南宮夜拳頭抵住嘴唇咳嗽了幾聲。
車內的氣氛冷凝了幾秒。
溫言苦笑著撇嘴,要是謝一野知道顧瑾墨不但沒表示,還警告她會讓她生不如死,怕是會當場跳腳。
雖然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他沒有任何「表示」她的確失落了一陣,但這進一步說明他不知道孩子是他的。
這樣也好,互不相欠,以後也不會有什麼糾紛。
最好他永遠都不要知道。
溫言唇角勾起漂亮的弧度,眼底越發清明。
「三哥,你把我送到顧氏樓下,我上去拿個東西。」後天就要比賽了,比賽的入場券還在顧氏,她得去拿。
聽到她要去顧氏,謝一野臉黑了下來,但還是乖乖把她送去了樓下。
「我們在樓下等你。」
溫言本想拒絕,見謝一野一臉不爽,最後無奈的答應。
這會正是中午的下班高峰期,哪怕她戴了口罩,還是被顧氏公司的同事認了出來。
「溫言!你怎麼來了?」
「你還好嗎?聽說你進醫院了?」
雖然都是關懷的話,但這些人的眼睛卻時不時的往她的肚子上瞟。
顧瑾墨救了溫言,溫言卻懷了別的男人孩子的事早就傳遍了顧氏,私底下,這些人早就把溫言噴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