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舉劍舉了一半僵在了原地,隻聽噗一聲,一名黑衣人脖頸噴血倒地,隨後,像多米諾骨牌一般,黑衣人一個接一個倒地,屍首分離。
場麵一片死寂……
玉無瑕半張著嘴,驚愕的無以複加,腦海中不停的閃現兩個字——凶獸,再不停的被她拍下去。阮思盈嘴巴張的可以塞進去一個雞蛋,“小小小小……”小了半天也沒發出那個“謹”字,指著宓幽的手指微微顫抖著。
宓幽蹙眉,是不是嚇到她們了?
“阮姐姐,玉姐姐,我……”
“小謹!”阮思盈終於不再結巴了,驚叫的抱住宓幽,連聲道:“你太厲害了太厲害了太……”
“阮姐姐,我喘不過氣了……”
“哦,不好意思!”阮思盈鬆開她,麵上依舊滿是興奮之色,“哈哈哈,我太激動了,小謹你這身功夫,都可以去當軍營的總教頭了!”
“我不要去!”
“咳咳咳!”玉無瑕終於回過神來,咳嗽幾聲掩飾愣神的尷尬,皺著眉頭問道:“小謹,你是從哪裏學來這麼……彪悍的武功的?”
“是不是嚇到的玉姐姐了?”宓幽滿是歉意一笑,“玉姐姐,對不起,我太心急了……”
玉無瑕麵色蒼白,透著驚魂未定之後的紅暈,她搖了搖頭,“不是嚇到,更多的是驚訝而已……小謹,若我身懷你這樣的武藝,該……”
“原來謹公主在這裏?真是讓穀雨好找!”
突如其來的男聲讓玉無瑕將即將脫口而出的話咽了下去,三人扭頭看向聲音的來源——後方,隻見白穀雨手牽一匹漂亮的小母馬緩步走過來,他的目光鎖在宓幽身上,對一地的血腥視而不見,天資綽約,宛若閑庭漫步繁花信道之間,隻是,那潔白的衣衫上左一道右一道斑駁的汙跡,似乎……
“白小道長是不是在土堆裏打滾了?”阮思盈想也沒想就問了出來,剛問完就後悔了,“呀,白小道長見諒!”
“無礙!阮小姐好奇穀雨為何如此狼狽也是情有可原,至於穀雨為何這般狼狽。”白穀雨笑笑,轉而看向宓幽,意有所指道:“那就要問謹公主殿下了!”
“小謹?”阮思盈訝異,輕輕推搡了宓幽一把,低聲道:“小謹你把他怎麼了?”
正說著,玉無瑕卻“咦”一聲,疑惑道:“白小道長手中的不是小謹的馬麼?”
“玉小姐好眼力!穀雨之所以如此狼狽,正是因為有人為了搶穀雨的馬而狠心將穀雨踹下馬而已!”那聲音那神情,擺明了一副委委屈屈抱怨訴苦的模樣,宓幽幾不可見的翻了個白眼。
“白小道長來的正好!”宓幽決定轉移話題,“麻煩白小道長護送玉姐姐和阮姐姐回營地,這群人既然衝著我而來,想必也不會放過獵場中央的某些人,我要去看看……”順便,湊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