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對不住她倆,有些無奈地上去拉女兒:
“小秋啊,別傻愣著了,跟你老婆回家去吧,聽話啊。”
向喻秋平時就上躥下跳的,喝了酒雖說稍微收斂一點,不過要像個小孩一樣哄著,對於她來說是個不小的挑戰。
向喻秋呆呆點了點頭,她現在唯一認識的人就是柒月,知道她是自己的媽媽,可是另一個人,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是誰,不過還是本能撲在了她身上。
她隻知道,那個人很香,她想抱一抱。
“帶我回家……你可不能把我賣了啊,家裏有人,有人在等我……”向喻秋甚至都聽不清自己說了些什麼,隻是憑借著本能讓自己被抱著往車裏塞。
“砰。”
巨大的響聲震得向喻秋腦袋嗡嗡響,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的頭撞到了窗戶上,嗚咽著朝書堯那邊蹭過去:“嗚……撞到頭了……”
“向喻秋你……”郝書堯受夠了醉漢一樣的她,被折騰的有些惱火,她怎麼可以這麼不愛惜身體,喝成這樣能沒事嗎?
可是轉頭的瞬間對上她委屈巴巴的表情,心瞬間就軟了,輕輕揉了揉她被撞到的地方:“疼嗎”
“嗯,疼……”
“好啦,給你揉揉就不疼了啊,我們回家。”
向喻秋仍舊是一臉要哭的樣子緊緊抓著她的手,郝書堯沒法開車,隻好無奈地從兜子裏摸出一塊糖,在她眼前晃了晃:“給你吃顆糖,先放開我的手,好嗎?”
喝酒喝傻了的人這才鬆開她的手,乖乖剝開糖紙將糖含了進去,可不一會兒又皺著眉頭:“這什麼糖啊這麼酸?”
書堯拿過包裝借著車內的燈光看了眼:是她買來提神用的酸味糖。
自從上次犯了低血糖之後她兜裏總會裝很多糖,以備不時之需。可不知道什麼時候混了一顆酸味糖進去,而且還恰好被她拿到了。
看向喻秋酸得眉毛都皺起來了,書堯才不好意思地把手遞到她嘴邊攤開:“不好吃就吐了吧,我再重新給你一塊。”
“好吃,你給的就好吃。”向喻秋又開始胡言亂語,大概是累了,含著那塊糖靠在副駕駛閉上了眼睛。
算了,跟小孩子計較什麼。
書堯啟動了車子,又想起來向喻秋沒係安全帶,下車轉到副駕駛的位置,開門鑽進去俯下`身子找著插口。
可是,離得太近了,近到能感受到濕熱的氣息,能聽到急促的呼吸聲。
不,不對,是向喻秋在靠近。
書堯驚訝地轉過頭,唇角顫了顫:“你醒了?”
“嗯。”向喻秋從鼻腔發出悶悶的哼聲,眼睛半眯著,還是一副醉態,懶懶地抬手解開最上麵一顆扣子,“有點熱。”
“很熱嗎?”樺陽晚上還下了一場大雨,來的路上甚至還有積水,是漫長暑假中難得的清涼,體感溫度並不高。
可向喻秋居然喊熱。書堯剛摸到她身上,手就被死死按在了她的左胸口,隔著衣料能感受到劇烈的心跳。
“書堯,真的熱,你感受不到嗎?”
感受得到,向喻秋渾身燙得像是要燒起來,而發熱的源頭,一個是酒精,一個就是她。
“我喝多了。”
“我知道,你現在像個醉漢,我想發火,給我個不生氣的理由。”書堯沒有動,哪怕弓著背的姿勢並不好受。
“那就……今晚好好滿足你,趁我的火還沒滅,快點到床上去。”
書堯抽了兩下手都沒抽[dòng],空出來的手在她手背上重重拍了一下:“那你倒是……”
“鬆手啊……”沒說出的三個字化作了一聲輕哼從嘴角的縫隙中溜走,向喻秋的吻並不溫柔,反倒像是急於找到什麼東西一樣,在唇齒間肆意掃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