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卿沉默的坐在李奕的辦公室, 一身黑色西服襯得人更加俊朗, 他晚上要參加一個晚會。
隻是想來問問李奕有沒有再查到什麼, 這一個月的拍戲生活, 他和溫雅隔得很遠,不是距離,而是關係。
拍戲時溫情滿滿,眼角眉梢都是情意, 可下了戲,那股子情意消散的一幹二淨,他甚至都不如若微。
因為她會對著她笑,和在與他相處時完全是兩個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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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辦公室裏,兩個人都在沉默思考,直到江卿打破這安靜的氛圍。
李奕放下手中的筆,靠在黑色的背椅上,頭疼的捏了捏太陽穴:“我會瞞著你嗎?”
江卿抿了抿唇,手指交叉的放在腹部,抬頭看向李奕:“真的,就沒辦法了嗎?”
李奕沉默的看著他,好久,才輕聲道:“有。”
“什麼?”
“我說,有辦法。”
江卿自嘲一笑:“有什麼辦法?強取豪奪?”
“不不不”李奕擺擺手,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少跟著江硯看些無聊的東西。”
江卿低垂眼眸:“那你說。”
李奕拿起手機在手中轉了一圈:“剛剛我家寶給我打了個電話,求我幫個忙,你知道什麼忙嗎?”
“重點。”
李奕白了一眼江卿:“你配合一點好不好。”
“行行行,我說我說”實在受不了江卿那看過來的眼神,活像他是個負心漢一樣。
江卿頷首等待他的回複。
李奕不再作妖,繼續道:“她讓我去一戶人家扔雞蛋,然後送上一個橫幅。”
江卿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而後又無奈的笑了笑,準備站起身離開,很明顯,他認為李奕就是來消遣他的。
“哎哎哎,坐下,你去哪”見人要走,李奕連忙攔著:“你能不能聽我說完。”
“那你能別說廢話了嗎?我現在就想站在溫雅身邊,而不是站在你身邊聽你說這些廢話。”
江卿冷冷的看著李奕。
真就是個祖宗唄,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和這祖宗在一起的,李奕心裏無語。
“行,不說廢話。”
李奕省略一堆在江卿眼裏沒必要的語句,道:“溫雅有個姐姐叫溫靜,我查到呢,溫靜在前幾年就去世了,而溫靜去世那年剛好就是溫雅退隱的時間。”
“溫靜是怎麼去世的,這我還沒查到,但剛我寶讓我幫的忙,那戶人家,或者說那戶人家的兒子曾經是溫靜的男朋友,但不知道怎麼的,溫靜死的那一年進了監獄,一直坐牢坐到今年,而就在前幾天,他死了。”
“這一串一串的事情串成了一個圓,據我的猜想,溫靜的死給溫雅帶來了很大的陰影,因此那一年她不得不放棄事業,進了醫院休養,也可以這樣想,她的心理在她姐姐死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她接受不了溫靜的死。”
“而溫靜男朋友進監獄這件事,估計和溫靜的死脫不了幹係,如果你想要知道溫雅到底發生了什麼,那麼,突破的關鍵點,一個在這戶人家,一個,就在言楚,就是溫雅的心理醫生兼你的情敵這裏。”
信息不是很大,但內容很多,江卿花了好長時間,才慢慢的捋清楚其中關聯。
他蹙緊眉頭,內心煩躁無比,言楚那邊除非他自己說,不然無論他怎麼逼都是空。
到底該怎麼辦,他現在很是糊塗,精明的腦瓜子在這一刻似乎是被紙糊住了一樣,完全想不出一個法子。
這幾件事,分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