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琴麵色複雜的看了一眼對麵的三人,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蒼白著臉朝著詢問情況的溫母笑了笑,道:“她估計是又犯病了,隻是.......”

“隻是,這次好像比以往的不一樣了,我怎麼安撫,她都不離開江卿”林琳琴轉頭擔憂的望了一眼還乖巧等著門開的溫雅,她已經這個姿勢坐了半個小時了,從江卿進去到現在,好像魂跟著江卿進去了一般,不吵不鬧也不哭,隻是這樣坐著等江卿出來。

不知道是好還是壞,好在她提前就給言楚打了電話,這個時候也隻能依靠一直為溫雅治病的言楚,其他人不了解情況,她也不放心。

溫母和溫父齊齊歎了一口氣,江母差點就落下淚來,想要上去抱住溫雅,卻怕溫雅受到刺激,隻好坐在溫雅旁邊,擔憂的輕輕摸上了溫雅的腦袋,溫母心裏難受無比,也後悔不已,做什麼非得讓兩個女兒進娛樂圈,結果兩個女兒,一死一傷,她的靜靜那麼好,卻葬送在了花一樣的年紀,而她的雅雅,也因此患上了病。

溫母一隻手輕輕搭在溫雅的肩,一邊安靜的淚流滿麵,而一旁的溫父則是將溫母攬進了懷裏。

長廊裏霎時一片安靜,隻餘江母與溫母的細細哭聲,都是為著自己的孩子,急救室的燈一直亮著,門也一直關著,明明隻是關著江卿,卻在這一刻,好像將所有人都關了進去,通過者隻有醫生。

林琳琴和言楚站在後麵,這時候不能刺激,也不能勸阻,否則會發生什麼,誰也不能保證,連言楚都不能保證,於是隻好等著江卿做完手術出來再做打算。

言楚冷著臉看著溫雅,話卻是對著林琳琴問道:“為什麼江卿還糾纏著她,我上次說的明明白白,江卿和她在一起,就是害了她,你不知道嗎?!”

那語氣極為憤怒,直直的衝著林琳琴而來,砸的林琳琴頭腦脹痛,她本就為這些事搞得頭暈眼花,外麵還有一大堆的記者呢,這個人簡直是不講道理,怪她有什麼用,人江卿是自己來的,她怎麼知道會出這種意外,真是無語,剛要開口反駁回去,才發現這是醫院,旁邊還坐著一堆人,隻好調小了聲音,皺眉冷道:“我知道又怎麼樣,他們都是有腳的,我是保鏢嗎?得天天看著他?我看你也得治一下自己了,腦子都卡了殼!會無理取鬧的女人都不像你這樣!”

“你!”言楚冷哼一聲,靠在牆上閉上了眼,他不想和一個女人做什麼無謂的爭鬥,心裏沉沉的像是綁了一塊石頭,不可否認,他確實讚同林琳琴說的一點,腦子卡了殼,遇見溫雅就不靈光了。

但,所有人都知道江卿對溫雅的感情,哪怕丟了性命都要護著溫雅,可他呢,他隻能在背地裏默默喜歡,他也不是沒有試過告白,可每一次都讓溫雅躲開了,他以為日子久了,溫雅一定就會明白他的心意,可江卿,他看的分明,溫雅眼裏對他是有感情的江卿,他第一眼見到這個男人,就覺得這是一個強勁的對手,兩個人都是差不多一樣的性子,如果沒有溫雅,還真能成為兄弟,可惜沒有如果,為著溫雅,兩個人就不可能成為什麼莫須有的兄弟。

短暫而又漫長的兩個小時,牽動著所有人的心,那燈還亮著,那門還關著。

在所有人的望眼欲穿裏,那門終於打開了,醫生站在門口朝著愣愣的人問道:“你們誰是病人家屬?”

江母首先反應過來,連忙跑到醫生麵前,紅著眼眶道:“我是他媽媽,醫生,我兒子他怎麼樣了?”

醫生歎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