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凶他。

輕月都被凶愣了,緊接著,他就聽見了關門聲,然後他被麵前抱著的人,一把掐住下巴。

力氣很大,他懷疑他下巴要脫臼了。

“輕月公子,便這般耐不住寂寞?”

她話裏都是嘲諷。

輕月是知道她刀子嘴豆腐心的,撫上她的手輕輕磨蹭,表情依戀。

可這往常能用的方法,這次卻沒讓蕭輕瀲心軟多少。

她隻想到,要是今兒她不在,他是不是就要對蕭娓安做這樣的動作了?這樣很少對他展露的可愛模樣。

這麼一想,凶狠的殺意頓時從她眼裏湧出。

她手一使勁兒,就將輕月甩到了一邊,俯趴在地上。

輕月被一股大力摔出去,控製不住的倒在地上,發絲都散落著,衣服敞開滑落,露出雪白的肩頭。

他抿抿唇,終於察覺出那人的不悅是認真的,混沌的腦子也清醒了點,默默將衣服往上攏了攏。

蕭輕瀲見他這動作又是冷笑不滿,“怎麼,別人看得本郡主就看不得了?”

她語氣不善,一會兒變個想法,輕月欲言又止的看她,最後還是垂著頭,沉默以對。

隻側著的臉,那個紅色的指印留在白皙的肌膚上分外惹眼。

又引出那一絲隱秘的心疼。

蕭輕瀲不耐的嘖了一聲,“裝什麼死,起來啊。”

語氣仿佛帶著點厭煩,還很凶。

輕月突然就委屈起來,飛快的眨了兩下眼睛,照著蕭輕瀲的話,從地上爬了起來,微微弓著背,低著頭看地麵。

經過剛剛一番動作,外袍已經徹底敞開了,他不敢有大動作,隻能小小的輕輕的捂住原本腰帶的位置。

“你今兒是來找蕭娓安上床的?”

她人長得美豔好看,說出口的話卻粗俗直白。

輕月臉白了白,抿著唇不做回答。

蕭輕瀲一腳踢上他小腿,“本郡主問你話都敢不回了?”

“是。”輕月強壓著心底的洶湧的情緒,回她。

蕭輕瀲:……

哎呦不行了,郡主好生氣哦,郡主要被人給氣死了。

他竟然真的是來做這個的?他想死是不是!

“虧我在宮裏還一直想著你,你竟是這樣對我的!”

蕭輕瀲受不了這委屈,一雙眼睛死死盯著輕月。

輕月沒有解釋,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隻聽說肖王失敗了,與肖王一同的人全部被壓入大牢,其中還有一個身份不低的女人,心裏就慌的不行,已經覺得那個人是安福郡主了。

被養在花樓裏的小倌兒,除了身體,他不知道還有什麼能用來交換她。

但是這些,他都不能說。

他本就很髒很差了,他不能再把這樣肮髒的想法說出來。

即使她說過要跟他永遠在一起,他也從來不信,想的都隻是,再等一等吧,等她離開的時候,給她最後留下一個不那麼差的印象。

“嗬,又不說話?你啞巴了嗎?”

蕭輕瀲一隻手勾著輕月的脖子,將人猛的一個轉身壓在座椅上,“本郡主警告你,被本郡主看上的人,沒有拒絕的權利!你隻能跟本郡主在一起。”

“要是再叫本郡主發現你有什麼別的想法,本郡主就把你綁在架子上,用浸了鹽水的鞭子一鞭一鞭的抽,抽到你皮開肉綻對別的女人再也硬不起來為止!”

輕月微垂的瞳孔輕顫,抿著有些白的唇,高興不起來了。

他被人勾著脖子強迫抬起,雪白的頸項暴露在蕭輕瀲麵前。

蕭輕瀲看了眼,驀地伸出舌頭舔了舔。

身下人身子一僵,偷偷往禁錮他的人懷裏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