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鬧脾氣,蕭輕瀲臉色一沉, 狠踢門一下, “你要逼著本郡主踹門?”

“郡主請回吧, 輕月隻是一介小倌,當不得郡主如此青眼。”裏頭聲音清冷自持,拒絕之意明顯。

蕭輕瀲就聽不了他自貶的話,頓時又氣的不行。

一鞭子往旁邊甩,嚇得一些膽小的小倌姑娘齊齊叫起來。

聲音害怕尖利的傳到房間裏頭,門一下子從裏麵被打開。

輕月臉色不太好的看著人,“郡主便隻會欺負我們這些平頭百姓嗎?”

“嗬,我欺負你們?”

蕭輕瀲脾氣暴躁, 最是受不得人汙蔑,眼見外頭有人一直偷偷往他們這邊看了,蕭輕瀲一把將輕月往裏麵推,猛的關上了門。

“你倒是給本郡主說說, 本郡主哪兒欺負你了?”

輕月側著頭不去看她,也不說話。

蕭輕瀲拽著他的手一使勁兒就把他摔到了床上。

“說話啊,剛剛不是很理直氣壯嗎?當著這麼多人說我欺負人?現在給你機會你又不說了?”她把玩著手中細軟的鞭子, 欣賞輕月被推倒後氣的胸膛不停起伏的樣子。

“我今日還有客人,郡主先回吧。”

輕月沉默了會兒,才終於平靜的說出來,他最近都不想跟安福郡主說話。

也不想見她。

蕭輕瀲一聽這話又笑起來,模樣邪魅的緊。

“釣月閣敢叫你接客?這是不把本郡主放在眼裏啊。”

說著她就要出去找人麻煩,又聽見身後響起聲音,“你一定要這般不講道理嗎!”

蕭輕瀲彎唇笑,知道他是有點生氣了,也不再去挑戰他的底線,雖然那底線注定了隻能為她一步步降低。

她走回去用一根手指勾住輕月的下巴,將他的臉抬起來,“你說本郡主不講道理?”

輕月眼瞳輕顫,微微偏開頭不敢看她。

蕭輕瀲素白的手揚起,隨意一推,輕月就又跌落至床榻。

墨黑濃密的發鋪滿了大半張床,床上的人輕咬紅唇,帶著瀲灩水光去看蕭輕瀲。

蕭輕瀲壓著身子將他攏在下麵,“本郡主如果真的不講道理,釣月閣早就不存在了。”

輕月長仰脖子,似是不想讓自己與她靠的太近。

蕭輕瀲輕笑一聲,再湊過去,硬是拉著輕月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大概是咬的重了,輕月突然就小小的掙紮了一下,像是在抗拒。

被蕭輕瀲按著手欺負。

等再欺負了一輪,那人已經臉紅唇紅,迷人的要死。

“你,你莫要再欺負我了。”

他又撇開頭,紅色都蔓延到耳根子了。

“就欺負你,怎麼樣?”

輕月抿抿唇,聽出那話裏的寵愛,心裏一動,又想起什麼似的,突然拽了拽蕭輕瀲的手,“你不要幫肖王了,他不是個好人。”

那個淡色衣裝的男子坐在床上,仰頭看站著的蕭輕瀲,眼中滿是星辰。

這話跳的有些遠,饒是蕭輕瀲都小小的愣了一下。

等反應過來後頗為溫柔的將輕月細白柔軟的手握在手心,另一隻手放在他腰上摟著,“這事你別管,我自會好好處理的。”

她自以為這樣說話語音溫柔到不行,該是能安撫懷中人。

然卻無端挑起了輕月的怒火,隻見那平日裏柔順的人,猛的將她推開,漂亮的眼睛裏都仿佛含著怒火。

“你要如何處理?你的處理就是幫著肖王以後好奪一個從龍之功是不是!你怎麼這麼執迷不悟,這樣的事,有什麼好摻和的,萬一肖王沒有成功,你會怎麼樣你知道嗎!”

輕月怒火簡直要噴出來了,第一次這樣生氣的跟蕭輕瀲說話,竟把蕭輕瀲看的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