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娓安看了眼白苑,她去哪了,白苑應該已經說過了。
“去了冉兒的院子。”■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個送給你。”
“好端端的為什麼要送我東西?”
這玉看著成色不錯,沈悸北並沒有問她支過額外的銀子,難道是先賒在那裏了?
“我用俸祿給你買的!”
隻見對方昂著頭,還帶著幾分傲氣,像是等人誇讚似的。
蕭娓安也就順從的誇誇他摸摸他。
兩人溫存完,沈悸北臉色一變,開始正經起來,“你還記得你送給兄長的荷包嗎?”
明明是笑著說出來的,蕭娓安卻偏偏感覺有些不對。
“那荷包不是到了你手裏了?”蕭娓安含笑說。
沈悸北從腰間抽出扇子,點了點桌麵,“但那是你給別人做的啊,又不是給我做的。”
看著還有些不高興。
蕭娓安無法,隻得問他,“那你想怎麼樣?”
“要你給我也做一個!”他今日去大理寺替蕭楚拂提了個人出來,自覺辦成了大事,要個荷包一點都不過分。
隻是做個荷包罷了,不費事,也沒說什麼時候要做完,她覺得可以接受,便點了點頭。
沈悸北眸子瞬間像點亮了的燈火,高興的不行,拿著手裏的玉環對蕭娓安說,“我替你帶上!”
這樣的聲音平靜又溫馨,可蕭娓安隻過了幾天。
境外便傳來了消息,喬國反悔了。
他們不甘願做臣子,又反了,宮裏的兩個質子,在他們眼裏也不重要。
喬國士兵向來勇猛,邊關沒有清河王坐鎮根本不行,皇上當即下了召令,讓清河王攜手下將士,去邊關助陣。
並命安定郡主陪同。
朝堂嘩然,安定郡主已經婚配,在他們眼裏,便是退下戰場了。
現在竟讓一個婦人再上戰場,豈不是告訴喬國我啟國無人了?
眾大臣紛紛上書請求皇上收回成名,皇上卻不為所動,一道聖旨下到了沈府。
沈府——
蕭娓安隻覺得頭疼,自從接到聖旨後,沈悸北整個人都呆住了。
眼神黯淡無光,呆若木雞,若不是一隻手還死死抓著她不肯鬆,她都以為這是個死人了。
前廳聖旨宣完,將公公送出去後,她便叫沈悸北起來,而沈悸北,就像失了魂似的呆坐在地上。
實在無法,公婆又一臉擔心的看著他,蕭娓安隻得伸出手環過沈悸北的腿彎,將人打橫抱回了自家院子。
“該下來了。”
她喊沈悸北,沈悸北也不動,手就纏著她的衣襟,整個人埋在她胸口。
蕭娓安拍著人的後背輕聲哄勸,“別鬧了,你再鬧,我也是要去的。”
她現在對沈悸北多少有點了解,怎會不知他這樣是因為那聖旨命令她出征?
果然,聽到這話沈悸北身子僵了僵,雙眼無助的抬起。
“為什麼要去,不去不可以嗎?不去不可以嗎,你去找皇上啊,你去跟他說,為什麼要你去呢,明明可以不去的,不要,不要叫你去了好不好?”
那纖長濃密的睫毛承受著一顆顆水珠,不停的顫著。
蕭娓安無法,她知道皇上是想支她出京城,但是同時,她也不能反抗。
“乖,很快就會回來的。”
她這樣說。
沈悸北一副完全不信的樣子,唇都抖的厲害,“怎麼會呢,你去了,還要怎麼回來?會有危險怎麼辦?回不來了怎麼辦?不要去啊,你不要去啊……”
他一聲聲的哀求,口口聲聲說著去了會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