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悸北:???!!!

什麼?要禁欲?!那你剛才撩撥我做什麼!%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蕭娓安坐在躺椅上玩著兔子,看著沈悸北坐在了床上垂著眉眼,一副有些氣了要拒絕交流的樣子。

蕭娓安好笑的隨手撿起躺椅裏的兔子,揪住它命運的後脖頸,走過去把兔子塞進沈悸北懷裏。

沈悸北抬頭瞪了她一眼,手上卻頗有些溫柔的撫著兔子厚厚的白毛。

午膳時不少出去狩獵的人家帶著自己狩獵得的獵物在外頭烤著吃,沒有出去狩獵的也會問獵的多的同僚要一些來吃。

蕭娓安一早吩咐了,讓人將她獵的雞都收拾幹淨,又燉了鍋雞湯。

狩獵的獵物,有很多是家養的,畢竟是冬天,哪有這麼多獵物給人獵呢,都是有宮裏侍衛買了家禽,放到了山裏供人打獵取樂。

“多穿點,外頭冷。”

蕭娓安重新從箱子裏拿出一件雪白裘衣,替他罩在外麵,係好。

沈悸北將裘衣往內攏了攏,把小兔嘰抱緊了。

“走吧。”

蕭娓安出去就看見了華陽,華陽正站在外頭,衝她招手。

“走啊,吃飯去。”

話一出來蕭娓安就知道她是來蹭吃的了。

“怎麼?不跟秦廠督一起了?”

之前她可黏著秦離了,吃飯都要跟他一起。

兩個人偷偷摸摸的,想來著實好笑。

聽到秦離,華陽臉上的笑落了些,表現出幾分頭疼來。

“誰知道呢,秦離剛剛突然就不高興了,男人真難哄。”

從前她總聽人說去了勢的男人總是會喜怒無常陰晴不定,她還不以為意。

現在自己也算是嚐到了。

“是你說了什麼?”

蕭娓安問她。

突然不高興了,也總得有個原因。

華陽甩著手裏不知道哪兒折的狗尾巴草,隨意道,“沒有,不知道,我什麼也沒說,他今兒看見我來了直接就走了。”

雖然從前秦離也總拒絕她,但是每次都不會拒絕的十分幹脆利落,總讓她有機可尋。

這次他直接走了,真是說話的機會都不留給她。

“那你怎麼想的?之前是怎麼和好的?”

蕭娓安仍未忘記她之前被氣的從宮裏出來找她訴苦呢,結果沒多久的功夫又好了回去。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是他先來找我的,送例銀,你知道的,這種小事哪需要他親自來啊,自然就是要示弱的意思啊,然後我就順理成章的原諒他了啊。”

蕭娓安笑著將手上拔了毛的雞翻了個麵,“這樣就是你自作自受了,他總這麼對你忽冷忽熱的,你還願意跟著他,當初有人天天想追著你,你怎麼還看不上呢。”

蕭娓安意有所指,眼尾還帶著笑意,沈悸北倏地抬眸看蕭娓安。

這樣的話,他怎麼可能聽不出來是說誰?

沈悸北心慌意亂,手無措的握過去,想跟蕭娓安握緊了。

蕭娓安也不拒絕他,本來就隻是提一下而已,沒什麼好避著的,也就順從的握住他的手。

沈悸北用的力氣難得的大,捏的蕭娓安指骨有些疼。

華陽仰著頭頗為不屑,“那些追著我跑的有什麼意思呢,日後相處起來能把我供著了,況且柔柔弱弱的,嘖。”

她話裏十分看不上的樣子。

蕭娓安眼瞧著沈悸北有些委屈了,心裏沒有一絲挑起這個話題的愧疚,依然伸手揉了揉人,誇獎道,“你別信她的,她都不知道你有多聽話。”

沈悸北點點頭,拉著蕭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