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雲行瞬間就清醒了。
周且舒的狀態明顯不對。
付雲行身為beta,雖然不能察覺一個人是alpha還是Omega,但是易感期和發倩期的狀態相差甚遠,他就是再傻也看得出來,周且舒應該是分化了。
付雲行聞過的信息素裏還摻雜著濃濃的酒味,如果他對酒的了解多一點,就會知道那是高濃度的伏特加。
付雲行利落地翻身下床,拉開床頭的抽屜,把準備好的抑製劑拿了出來,扶住向他走過來的周且舒,“忍一下,把抑製劑注射了就好了。”alpha和Omega的抑製劑是一早就準備好的,分化之後的第一次易感期或者發倩期,用抑製劑雖然不太好,但是也沒有別的方法。
周且舒的眼睛沉得像深海的溝壑,他拿走了付雲行手中的抑製劑遠遠地丟到了落地窗簾下麵,付雲行看著周且舒平靜的神色,鬆開手,安撫道:“且舒,你聽我說,不要衝動,易感期是不好度過,但是隻要注射了抑製劑,再睡一覺,醒過來就沒事了。”
周且舒沒說話,手按在付雲行肩上把人按在了床上,同時合上了抽屜,裏麵還剩下兩管抑製劑,“我不需要它們,我需要……你……”
付雲行的手抵著周且舒的肩,卻一點都推不動,盡管他的體力和身手都不錯,但是在一個易感期的強大alpha麵前,就顯得有些力不動心了,再加上對方是周且舒,他也下不去手。付雲行咬咬牙,試圖跟人講道理,“且舒!我是你父親!”
“我知道,”周且舒打量著身下的付雲行,“我很清醒,易感期除了帶來的一點燥熱之外,我的思維沒有受到任何影響,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那你還不快起來!”付雲行的酒量很小,近距離的酒味和酒精帶來的燥熱,混合著清爽的薄荷、佛手柑、海鹽的氣息,一冷一熱,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想擁抱,又想推開。
想接近,又想遠離。
“不。”周且舒說著低下`身,在付雲行脖頸上細細舔舐著,付雲行偏過頭要躲,卻正好將腺體暴露在了他的嘴邊,他先是在付雲行頸後的腺體上吮了吮,激起人一陣顫栗,而後張嘴咬了上去。
付雲行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然後就將所有的聲音埋在了嗓子裏,等到周且舒放開時,才穩了穩呼吸,他從來都沒覺得脖子後麵還有這麼一塊敏[gǎn]的地方,而且他能感覺到周且舒身下的灼熱正抵在他身上,燒得他有些焦躁,“且舒,你不要這樣,有什麼問題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你不要……這樣……”
周且舒盯著付雲行的眼睛,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你真的對我沒有一點感覺嗎?”
付雲行在周且舒黑沉沉的眼睛裏迷了路,整個人有點當機,他覺得自己已經醉了,“你不能……”
周且舒吻上了付雲行的嘴唇,探了舌頭進去,把人抗議反對的聲音都堵了回去,直到付雲行掙紮的動作逐漸失去了力道才鬆開。
分化之後的第一次易感器,周且舒想完全控製住信息素是不可能的,他隻能將信息素壓製在一個不會讓付雲行感到不適的程度。
付雲行有些失神,接/吻帶來的窒息感讓他有一瞬間的恐懼,穿越之前的場景又出現在了眼前,但是周且舒在他身上遊走/的手讓他來不及去品嚐恐懼就被快/感/攫住了所有的神經。
周且舒趁著付雲行愣怔的時間,將人剝/了個精/光,而他自己還穿得整整齊齊的,付雲行穿的睡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