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什麼意思，蘇婷不能用了？不用她用誰呢？倒是有些女演員的經紀人也找過我，她們基本都活躍在各種文藝片和舞台劇裏，演技是沒的說，可是，怎麼說呢，我拍了文藝片這些年，我也想稍稍換換口味，而且文藝片演多了有的也會比較套路，她在鏡頭下一動我就知道她臉上那塊肌肉想動，哪隻眼睛要掉眼淚，演技是好，鏡頭拍出來也會很震撼，但是……”程心遠擰著眉頭抽著煙說，“但是這不是我真的想要的，你懂嗎？”
“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那種發自本能的表演。”
“去動物園。”翁馳抽掉程心遠手裏的煙，他嫌煙味難聞沾到他身上熏到顏語，“動物園都是本能。”
“……你媽的能不這麼損嗎？”
翁馳把煙按滅煙灰缸裏，然後丟給程心遠一塊口香糖，繼續說道：“我剛剛說談戀愛分人，偶像是不太好談，但是蘇婷她不是偶像，她是演員，而且是個沒有那麼出名的演員，這就還好說，而且你還得慶幸她不是嫩模，要不然這個新聞就會連綿不絕，搞不好那邊地區的小報上還會有細節描寫。”
“所以你現在到底什麼意思，是能用，還是不能用？”
翁馳低著頭在手機通訊錄裏調出蘇婷的聯係方式：“能用啊，而且我不知道你哪裏來的臉在這裏能不能的，你忘了你發人家的劇本和你現在的劇本是完全兩個東西這回事了嗎？你還能不能的，人家願不願意還另說呢。”
他發了一封郵件到蘇婷的私人郵箱：“不過這倒是個好機會……”
“你又憋什麼壞屁？”
“……不告訴你。”
蘇婷的緋聞很快被歐炎複出的消息壓了下去。
如果歐炎隻是單純的複出可能還沒有那麼轟動，問題是有人在某平台爆料說歐炎這次是為愛複出，也有人跳出來反駁說歐炎是被資本操控要捧新人所以著急複出，還有人說歐炎賭博輸光了家產才不得不複出拍戲。
謠言種種，每個都說的像真的，而媒體詢問歐炎本人，則都是他的女助理出麵回應，隻說還不是特別清楚，一切以工作室公告為準。
可是歐炎又何曾有過工作室呢？
“消息很快會公布的，”女助理一張小圓臉笑的甜美，“到時候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交代。”
歐炎在會議室喝著手衝咖啡，程心遠端給他的時候還特意提醒他此手衝非彼手衝。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惡心了？”歐炎皺著眉頭還是抵不住咖啡的香味喝了一口，“我記得你前幾年不不這樣啊，當時你給我拍MV的時候特別真誠特別害羞。”
歐炎出道沒幾年的時候演藝圈裏還在流行演而優則唱，公司讓歐炎也出幾首單曲，說這樣走穴方便，而且還能在電視台晚會刷刷臉。
看著周圍的人都在出，自己唱歌也不算難聽，歐炎就答應了，當時給他拍MV的導演就是還在上學的程心遠，歐炎開始還想著公司找這麼一個學生是不是太不靠譜了，結果幾天接觸下來，他發現這小孩心思活，人也聰明，特別有想法，拍攝的時候也有條不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