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在微信裏跟他說了大概了解到的事情經過,桑榆帶過來的花也都調查清楚了,媽媽也告訴桑榆,想做什麼,先想想,覺得怎麼想都想做,那就去做。
【殺人不行,這個媽媽管不了,有這個想法記得和我說。】
時年看到這裏的時候忽然笑了,他也回複了一條:
【我不會這麼做的。】
然後他把微信切到起始界麵,登錄了那個許久沒有登錄過的微信小號,上麵有也有個號,是連清的,隻是他們許久沒在這上麵聯係了。
時年加了桑榆的微信,說自己是雜誌社的,想要采訪桑榆,微信是從王然那裏得到的。
王然當初和時年說過,有一些雜誌想采訪桑榆,有人還從他這裏要了聯係方式過去,當時時年就是隨便聽聽,現在用起來效果如何就很難說。
不過時年運氣不錯,桑榆居然通過了申請,時年心裏一動,便和桑榆聊了起來。
說真的,如果沒有認識連清,單單認識桑榆的話,桑榆的確是個拿捏得當的人。
他說起話來,分寸得體,全然不像個會跑去alpha醫院投毒的人。
時年聊了一會兒,便約桑榆出來見麵,時年想的是大不了約到年後,到時候依桑榆情況看怎麼弄他比較合適,連家也不太可能全然不顧連清的事。
但是很意外,桑榆沉默了一會兒,說:
【我倒是在外麵喝茶,可以見一下。】
時年有些吃驚,他回問在哪,桑榆就發了個地址過來。
時年在網上查了查,發現是家書畫社。
管他那麼多,總之先去看看,時年在手機裏答應了,然後就說現在就去,讓桑榆略微等等他。
時年起來簡單洗漱後就出門了。
他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感謝自己是個beta,雖然昨天他渾身疼的想死,可是睡了一覺起來後,人已經好多了,雖然依然痛,但是大腦是清醒的。
時年現在隻希望桑榆這個omega也有些omega的精神,沒有去練過什麼金鍾罩鐵布衫,這樣打起來比較方便。
自行車自然是丟在了連家,時年打了輛車到了桑榆說的書畫院。
時年戴了口罩進去的時候報了桑榆的名字,反正他記得桑榆說自己是在包廂裏的。
服務員小姐姐自然是漂亮且親切的,她笑著帶時年去往包間,路上還問時年怎麼不摘口罩,時年不好意≡
“看見了嗎?我被連清咬了,很疼,但是也很爽。”
“很爽這個事我自然會感謝連清,但是很疼這件事,我隻能怪你了。”
時年說到這裏的時候,忽然意識到自己說了謊,他怎麼會隻怪桑榆呢,他當然也會怪連清,想到這裏他居然覺得有些好笑,所以他挑起一邊的嘴角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