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洪興的人看到這一幕都捂著嘴偷笑,那郡守的臉一會青一會白,這時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估計這個屋裏一個也活不下。
周道上前一步,伸手為那郡守整了整衣服,溫柔的道:“郡守大人,你看我也賠過理,道過謙了,現在小弟有幾個事想問一下您,不知道您是不是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呢?”
郡守聽到周道的話,咬著牙狠狠的道:“你就是打死我也不說!”
“哈哈哈,那郡守大人你是想死呢?還是不想活了呢?就幾個問題,你回答了,我立馬放你下山,如何?”
那郡守看著周道,眼睛裏灌滿了血絲,有些瘋狂的道:“你殺了老子吧,老子什麼也不知道!”
看著郡守堅定的樣子,周道不屑的一笑,咧著一嘴白牙,陰狠狠的說道:“大人啊,你屬驢的吧,這麼強呢!既然你不說就別怪小子用一點點小手段了!”
說著從懷裏拿出一個小布包,在郡守麵前慌了一下,嘿嘿一笑接著說道:“大人啊,這是小子一個朋友給我的‘奇淫合歡散’聽名字你也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吧,嘿嘿,你說說如果你吃了這個東西之後我在把你和幾隻母狗關在一個籠子裏,接著再把你們一起送到九江郡的大街上,哎,吳廣,咱們山上的母狗我記得好像到發情的時候了吧。”
吳廣聽到不禁心中一樂,但嘴上卻略帶為難的道:“龍頭,山上那兩條母狗確實到發情期了,可是山上的公狗也到了啊,你這麼做……”
“是啊,兄弟,好歹人家以前也是郡守,在九江郡人人都認識他,以前高高在上的,如今卻要在眾人麵前做……多少有些不厚道吧。”秦舞陽看到吳廣的回答也跟著一起起哄道。
而那郡守聽到這幾人的對話,感覺自己渾身的血都涼了,現在周道在他眼裏就像惡魔一樣,身體不由的哆嗦起來,嘴中卻忍不住的咆哮道:“你有種殺了我!給老子來個痛快的!”
看著那郡守被嚇得這般田地周道不禁大笑道:“哈哈哈,郡守大人,我怎麼舍得殺你呢,來人,把他給我摁住!”
說著上來幾個人,直接把那郡守按到桌子上,周道拿著那包東西緩緩的來到他麵前,右手向前一探嘭的一聲掐住了他的嘴,虎口一用力就把嘴掐開了。那郡守身體不停的掙紮,可是周道這一身龍虎勁那是他能掙脫的了的。
周道也不猶豫,手上一用力就把那布包握碎了,手裏抓著從布包裏出來的白色粉末,朝著他的嘴糊了過去。
一瞬間那郡守的嘴裏就被裝滿了那種白色粉末,周道見他還想用舌頭往外吐,伸手端過一碗酒道:“我朋友說加點酒效果更甚!嘿嘿,你這可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著滿滿一碗的酒全部倒了進去,周道一揮手讓那幾人放開那他。郡守一被放開急忙跪在地上不住的幹嘔,想把剛才喝進去的酒和藥全部吐出來。看著他狼狽的樣子周道也蹲在地上緩緩的道:“大人,這藥無色無味,入口即化,您就別費勁了,我在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如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把母狗換成九江郡裏的花妓,如何?”
聽到周道的話,郡守一屁股坐在地上,麵如死灰的道:“想問什麼你……你問吧,我說!我說還不行麼!”
“哎,早這樣不就好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第一個問題,南秦最近都給你下達什麼命令了?第二個問題,三個月前有一支部隊來到此地,犯我彩鳳山,你可知道是何人指使!第三個問題,把你知道的南秦對未來這場戰爭的部署全部說出來。如果有一點我覺得懷疑的地方,那麼剛才的話我可就要收回了!清楚了麼?明白了麼?”周道一連問出三個問題,然後盯著那個郡守,等著他的回答。
聽到周道的問題,郡守不禁渾身打了一個寒顫,心裏不斷的盤算著,說了是死,不說則生不如死!兩邊都是自己不願意麵對的結果,可現在又沒有其他辦法,或許說了自己還有機會逃生,但是不說可是現打不賒,一點其他的機會都沒有!想到這他不禁咬了咬牙,緩緩的道:“上頭最近隻告訴我們加強防守,如果有其他命令立刻執行,如果沒有就等到來年開春配合南陽郡、潁川郡、三川郡,一起抵禦北秦的進攻。南秦今年一直在不斷的征兵,抓……抓壯丁,擴大部隊,為的就是來年能一舉擊敗北秦。至於誰來攻打你彩鳳山,我……我不知道。”說完就把頭轉到一旁,不敢直視周道。
周道看著他,過了半晌,突然大聲喝道:“你在撒謊,你少在這跟老子仰脖朝天嘮神嗑!我彩鳳山離九江郡如此之近,有人來攻打你怎會不知!更何況來的人都是你們南秦的人,離這裏最近南秦官府就是你的九江郡,你會不知?!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
被周道一連串的質問,那郡守渾身一哆嗦,看著周道用很小的聲音道:“來攻打你彩鳳山的人是……”
在離彩鳳山千百裏之遙的鹹陽,哪裏依舊一片燈火通明,在鹹陽宮裏大排筵宴,高高在上的皇位上坐著一個年輕人,正是如今南秦皇帝,胡亥。
在下麵文東武西,列立兩廂,位於胡亥左手邊第一個位置赫然坐著大太監趙高,左下第一原本是丞相李斯之位,如今趙高大搖大擺的坐在那裏,而李斯則在前幾月被趙高用計害死,如今南秦朝堂之上,他更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