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舞陽的話,吳廣微笑的將他扶起,然後秦舞陽雙膝跪地對著秦月仁叩首道:“多謝神醫救命之恩,神醫的大恩大德,秦舞陽沒齒難忘,今後有用的到在下的地方您盡管吩咐,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嘿嘿,別說廢話了,你這點本事還幫不上我的忙,你的傷倒是好治,可是那兄弟就說不準了,還要看他自己能不能挺過這一關吧。嘿嘿。”說完秦月仁就又回到自己那茅草屋裏不在出來。
秦舞陽站起身來簡單的活動了一下筋骨,這一活動他就發現自己不一樣了,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身體也輕了幾分,力氣也比原來大了。這讓秦舞陽徹底的服了秦月仁,這神醫不禁治好了自己的傷,更讓自己比原來更強了,正如他所說真的是易筋洗髓!
顧不上高興自己的身體的變化,秦舞陽馬上回頭看著吳廣道:“周道呢?他怎麼樣了?”
吳廣麵色有些奇怪,半晌才緩緩的道:“秦大哥,你別著急,周大哥的情況我真的不是很清楚,一切都按神醫的吩咐做了,可是……唉,你自己到後院看看就知道了。”
聽到吳廣的話,秦舞陽邁步就朝後院走去,到了後院他也著實被那玄天寶鼎嚇了一跳,但並沒有過多在意,他更在意的是躺在那寶鼎裏的周道,此時的周道整個身體比剛才的秦舞陽更紅,已經紅的發黑了,渾身的血管猙獰的暴起。寶鼎內的續命瓊漿還在不停的沸騰,仿佛要把周道煮熟一般。
“這……這是怎麼回事?!”看著周道非人的慘象,秦舞陽不禁緊張的道。
“秦大哥,你別急,我們這都是按照神醫的吩咐做的,神醫說周大哥要在這瓊漿內泡上三天三夜,隻要挺過去就一定能救活,否則回天乏術啊!”
在吳廣的安慰下秦舞陽慢慢的冷靜下來,自己坐在那玄天寶鼎旁,寸步不離的守著周道,時間也一分一秒的過去,誰也不知道現在的周道是死是活,隻能聽天由命了。
兩天後,天雲山。
這兩天裏所有人都在玄天寶鼎旁關注這周道的情況,每天吃些山上的野味充饑果腹,大家都弄的憔悴不堪。
就在這天夜裏,大部分的人都已經睡去,秦舞陽還紋絲不動的坐在那裏看著周道。
“秦大哥,吃點東西吧,你這幾天不吃不喝身體受不了的,我問過神醫了,他也說你的藥效應該過了,吃些東西不礙事的。”吳廣拿著一條烤熟的獐子腿來到秦舞陽身邊道。
“謝吳兄弟了,我不餓,等我兄弟好了再吃不遲,也不知道這時間到沒到,真希望神醫能快點救我兄弟啊。”
“唉……周道兄弟情況你也看到了,一切隻能靠神醫了。我們在一旁幹著急也沒用啊,你多少吃點吧,別急壞了身體,那就得不償失了,你說呢,秦大哥。”
秦舞陽想了想一把拿過獐子腿就啃了起來,吳廣又高興的遞給他一壺秦月仁釀的藥酒,然後坐在那裏看著秦舞陽狼吞虎咽的吃著。
“咳!”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秦月仁的咳嗽聲,兩個人一齊回頭,看見秦月仁手中拿著一隻兔子和一壺酒,一步三搖的朝他們走來。
兩個人連忙站起來,秦舞陽也顧不得吃,上前問道:“神醫,是不是時間到了?能救我兄弟了吧。”
“呃~你看你,性子太急,救人的事一會再說,先陪老子喝點。”說著拿起手中的酒壺,仰頭喝去。
“神醫,秦先生,先別喝了,還求您快救我兄弟吧,他現在在哪鼎內生死未卜啊!”
“唉……煩死了,想喝口酒都喝不消停,你們去把他抬出來給我看看吧。”
聽到這話秦舞陽連忙道謝,然後一步就竄到哪巨鼎下,和吳廣兩個人一起把周道從鼎內抬了出來。
當手碰到周道身體的時候,他們發現周道那通紅的皮膚硬的像石頭一樣,而且很熱,甚至有些燙手!把周道放在地上的草席上,秦舞陽連忙去探周道鼻息,發現根本一絲鼻息都沒有,當時就出了一頭冷汗,對著秦月仁急道:“神醫,你快看看,我兄弟沒氣了。您快救救他吧!”
秦月仁喝了一口酒然後走到跟前看了一眼道:“大驚小怪,這是假死,他還有口真氣在體內,所以還沒死。把他抬到我屋裏,別讓他受風。嘿嘿。”
秦舞陽和吳廣把周道抬進了秦月仁的茅草屋內,兩個人看著假死中的周道都像熱鍋上的螞蟻一眼站在那裏不知所措,秦月仁看著這二人不禁好笑道:“去去去,都出去,老子治病的時候不需要有觀眾!把門帶上,誰也別偷看!嘿嘿,我怕給你們嚇到。”
秦、吳二人對視了一眼無奈的轉身離開,但是並沒有走遠,而是站在門口順著門縫往裏麵看去,這一看不由的嚇得一身冷汗,秦舞陽更是感覺自己渾身的血都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