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編號也不一樣。

就在白緹以為那人是小醜員工的時候,男人突然回頭了,臉上並沒有小醜貼紙,他眼神警惕地抱緊懷裏的東西,語氣不善地趕人:“滾一邊去,這是我先發現的。”

白緹沒有出聲,往後退去,直到離開巷子才轉身。轉身就發現,阮芒依靠著巷口旁邊的牆壁,一隻手藏在背後,另一隻手裏拿著一支咬過的雪糕。

盯——

也許是白緹的視線太過炙熱,阮芒伸出藏在背後的手,將沒開封的雪糕送到白緹眼前,淡淡開口:“要不要交換線索。”

“要!”白緹很不客氣地拿過雪糕,吃之前,她有意無意地轉了一圈包裝袋,並沒有發現和小醜相關的圖案。

注意到白緹的動作,阮芒隻是笑了笑,轉移了話題:“聽說過《殺手與扒手》的故事嗎?”

白緹認真的想了想,搖頭道:“沒聽過。”

“有一個殺手每次做完任務,都會被扒手撈走錢財,他很生氣,卻又抓不到扒手。”阮芒說著故事,眼裏帶著淡淡笑意:“於是,他放下手裏的任務,去人多地方碰瓷扒手。”

聽到這裏,白緹默默舉起手,臉上寫滿了“聽不懂”,她問:“這個故事,和遊戲任務有關係嗎?小醜難道是被扒手和殺手圍毆致死的?”

阮芒:“……”

看著白緹自覺躲遠,阮芒氣笑了,繼續道:“殺手圈有一個規矩,不能在人多的地方動手,不能對無辜群眾動手。”

越聽越覺得冷,白緹慢慢靠過來,摟住阮芒冰冷的胳膊試圖“取暖”。

“所以...”阮芒看向了街邊發送試飲杯的小醜女士,若有所思地笑了笑:“殺手故意露出安放了追蹤器的錢包,讓扒手帶走之後,他便有了動手的理由,然後順著追蹤器找到扒手,開始衝業績。”

白緹抖了一下,拉拉阮芒的袖子,問:“沒賞金也能衝業績嗎?”

阮芒笑了:“傻孩子,我編的。”

白緹:“……”

“要是這麼容易就讓玩家猜到答案,遊戲公司多沒麵子。”阮芒眼裏的笑容深了些,說:“先回酒店,下午睡一覺,晚上要玩打地鼠了。”

“打地鼠?”白緹聽不懂她的意思,茫然問:“我們是地鼠嗎?”

阮芒搖頭:“不,我們是吃瓜群眾。”

白緹:“……?”

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有其他玩家先到了。

竹笙坐在沙發玩手機,聽到腳步聲後回頭,朝阮芒招手:“吃飯了嗎?”

“還沒。”阮芒搖頭,“你買飯了嗎?”

竹笙指樓上:“我放你房裏了。”

白緹兩邊看看,忽然覺得室友和鄰居有點什麼,她還沒來得及發言,就被阮芒捂住嘴強行拉走了。

她掙紮著上了樓梯,阮芒鬆開她的一瞬間,她伸手勾住阮芒的脖子,逼問:“老實交代,你和她什麼時候好上的!”

阮芒:“……”

阮芒淡淡瞥了白緹一眼,伸出食指撓她腋下。

“臥槽!”白緹猛地縮回胳膊,像個跳蚤一樣蹦開,指著阮芒流淚控訴:“你居然玩陰的!”

阮芒笑了:“沒事,我不介意。”

白緹:“……”不,我介意。

遊戲裏的時間過得很快,才三點就天黑了。

阮芒吃完盒飯便出門了,白緹吃得慢,還坐在陽台吃盒飯,發現天黑之後,立馬拿出手機看時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23:30.PM]

不止是天色,連自帶的電子軟件也會跟著改動時間,距離零點隻剩下三十分鍾。

半小時,是留給玩家上廁所用的嗎?

[207]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