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冥泰這麼多年來的隱忍,換了別人,那是沒幾人能做到的。斯達林張揚,最後隻怕是要陰溝裏翻船。
陳瀟在冥泰丹田裏存放了一道暴龍真氣,隨後,他又道:“目前你要我具體如何做?”
冥泰道:“先取得斯達林的信任,其他的什麼都不用做。一旦行動,我的人會告知於你。暗號是斬首!”
斬首!
這便是冥泰的決心,破釜沉舟的決心。
陳瀟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小酒館,在回明月別墅時。他用超強的敏感發覺了有暗中監視的人。
陳瀟並未將其驚動,而是耐心守候。
即使現在一身通天修為,但陳瀟隨時隨地也能靜下心來,不會有任何的不耐煩。
那鷹組的人在監視,陳瀟便也一直不露頭。
一直到六個小時後,鷹組的人換崗。
陳瀟趁他們換崗交接的空當,身子匍匐在地,朝前幾下一竄,狸貓一般便進了事先留好的窗戶,滾了進去。
全程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總歸是相安無事。
不過第二天上午的十點時分。陳瀟剛剛起床洗漱完畢,那邊梅菲兒便乘坐馬車而來。
梅菲兒依然光彩奪目,實際上她也是一夜未睡。可是她對斯達林忠心耿耿,尤其是現在這種關鍵時刻。她得盯著這部大機器的運轉,不能讓其中出一絲的問題。
梅菲兒一身白色小西服,前來見陳瀟。
“陳先生,昨晚睡的可好?”梅菲兒一進來,便是香氣撲麵。
陳瀟身著白色襯衫,長身玉立。他本來坐在沙發上喝著咖啡,吃著三明治。這時候見梅菲兒來,便也立刻起身,笑臉相迎,道:“梅菲兒小姐好。”
頓了頓,又苦笑道:“大半夜被人趕了出去,絕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梅菲兒便也微微一笑,道:“總統領閣下也聽說了此事,所以特意派我前來向您慰問。”
陳瀟一笑,道:“總統領大人有心了。”
梅菲兒嫣然一笑,道:“您和總統領閣下是好朋友,好朋友之間這點關心是應該的。”頓了頓,道:“我也還沒吃早餐呢,不如一起?”
陳瀟點點頭,道:“你要是不嫌棄,就在這裏一起吃,如何?”
梅菲兒輕笑,道:“當然好,對著陳先生您,早餐再難吃,也會不難吃。”
陳瀟幹咳一聲,臉色古怪,道:“梅菲兒小姐是想說我秀色可餐嗎?”
梅菲兒掩嘴輕笑,道:“這可是您自己說的。”
陳瀟便也笑。
這女子實在是個伶俐人兒,無論任何時候都能將現場氣氛保持的很融洽。開起玩笑來,也絕對不會讓人反感。
一起吃早餐的空當,梅菲兒喝了一口牛奶。白色的牛奶在她嘴唇沾染了一些,看起來讓人遐想連篇。
梅菲兒很快注意到,臉蛋微微一紅,立刻擦拭去。
她整個動作都顯得優雅嫻靜。
陳瀟奇怪的道:“梅菲兒小姐,我覺得目前你應該很忙。這樣來陪我一個無足輕重的閑人來吃早餐。讓我覺得很是罪過。”
梅菲兒不由嗔了陳瀟一眼,道:“陳先生您怎會是無足輕重的人。能和您一起共進早餐,應該是我的榮幸才對。”
陳瀟哈哈一笑,這小妞兒,要不要這麼會說話。
陳瀟雖然在笑,心中卻想,權力傾軋。到時候斯達林的變動,他一旦落敗。等待梅菲兒的又會是什麼命運?
這是一個殘酷的現實問題。鬥爭中,先要站隊。失敗,便是站錯了隊。站錯隊之後的代價不可想象。
就算是在中國,官員的官場博弈中。下麵的人站錯隊,那麼也是毀滅性的打擊。
這時候,梅菲兒道:“沒遇到陳先生您之前,我特別佩服一個人。現在認識了陳先生您,我佩服的人又多了一個。”
陳瀟打了個哈哈,艾瑪,不管她說的是真是假。可這麼一個風韻動人的美女跟你說崇拜你,佩服你。即使是陳瀟的定力,那也是會感到內心輕飄飄的,舒爽的很。
梅菲兒既然如此說,陳瀟當然也隻有配合。道:“我有什麼好佩服的,一介武夫,粗鄙不堪。”
梅菲兒掩嘴而笑,道:“陳?”頓了頓,道:“我們也別您來您去了,生分。你叫我菲兒,我叫你哥,你看怎樣?”
陳瀟一笑,道:“當然好。”
梅菲兒便接著道:“世間上,像你這樣笑公卿,傲王侯的武夫可沒幾個。任何行業,再渺小,做到了頂尖,那都是值得讓人敬仰佩服的。”
陳瀟嗬嗬一笑。
梅菲兒微微嗔道:“哥,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還佩服的一個人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