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在這一刻,他知道,為了他所愛的人,以及愛他的人,他都必須馬不停蹄的強大起來。
隨後,陳瀟突然拿出一個精致的紅色盒子給莫妮卡。看起來是裝戒指的。“你看看喜不喜歡?”
莫妮卡驚喜的接過盒子,盒子打開,卻是一枚草指環。這種草指環的草是經過特殊渲染,所以能長期保存。
莫妮卡微微意外,她以為陳瀟會送一個碩大的鑽戒,卻沒想到陳瀟會送一個草編指環。
“怎麼,不喜歡?”陳瀟微笑著問。莫妮卡怔了一下,隨即輕笑,道:“有點意外。”
陳瀟道:“本來我是想花錢去買一個貴重一點的。我看到你在漁島上摘的指環,想了想,應該是弗蘭克送給你的,對嗎?”
莫妮卡道:“對!”頓了頓,道:“以前我很寶貴那枚指環,但是現在來說,已經沒什麼意義。”
陳瀟拿過草編指環,道:“你跟我都是在生死線上的人,你的財富,我的財富,在我們眼裏都隻是一個數字。後來我想了想,所以特意讓下麵的人給我買了這種草過來。我在網上學了下這種指環的編法,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終於編了出來。”頓了頓,道:“要是你不喜歡,我去給你買一個另外的。”
莫妮卡聽了陳瀟說的始末,不禁心中甜蜜,搶過草編指環,道:“我很喜歡,非常喜歡。再貴的戒指,也不及這枚草編指環珍貴。”
這一夜,陳瀟和莫妮卡安靜的躺在車裏,安靜的入睡,直到日出東方,天邊彩霞渲染而出。海麵金光萬丈,晨風吹拂時。陳瀟打轉方向盤,帶著莫妮卡返回洛杉磯。
離別總是充滿了不舍,但兩人未再做小兒女姿態。離別的很是灑脫。
到達洛杉磯的市區後,莫妮卡與陳瀟深深互吻之後,莫妮卡下車離開。而陳瀟,則訂好了前往巴黎的航班。
這一枚草編指環,莫妮卡並未戴在手上。她找了工匠將它用精致的工藝保護起來,最後做成吊墜,戴在雪白的脖子上。
第二天的下午,法國巴黎的國際機場。海青璿和流紗前來迎接陳瀟。海青璿看到陳瀟安然無恙,並完成了任務,在那一刹,喜極而泣。
對於師姐和海青璿的情誼,陳瀟無法說一聲謝謝。因為一切已經盡在不言中。
在巴黎的,還有那位被陳瀟所救的任佳佳。任佳佳在這邊吃的好,喝的好,玩的好,倒是有些樂不思蜀。看見陳瀟後,小丫頭更是像看見了親人一般。
小丫頭身上洋溢著青春歡快的氣息,帶著嬰兒肥的臉蛋並不顯幼稚,卻更添漂亮可愛。
在巴黎待了一天後,陳瀟與任佳佳踏上了回國的航班。而海青璿則前往妙佳島,並不同路。
至於波茲島,陳瀟並沒有大開殺戒。而是警告了通古拉長老,不得再進行人口販賣。一旦發現並無改進,那麼波茲島就會遭到大楚門的報複。
其實波茲島也必須麵臨轉型了,拐賣人口始終不是長久之計。再則,這次前來的富豪,全部死在了海上。他們的客源斷了,想要重新建立起客源,並不是容易的事情。大家都已經對波茲島有了一種不祥的印象。
世間苦難罪惡的事情太多,陳瀟不是救世主,不是上帝。所以無法一一去扼殺罪惡。
陳瀟回國的第一站,並不是香港。而是上海浦東國際機場。
任佳佳的老家在上海。
陳瀟之所以要送任佳佳回老家,是因為在昨天晚上。任佳佳找到陳瀟說了一件事情。當時是深夜,陳瀟本來已經準備入睡。任佳佳這個鬼靈精摸了過來。
陳瀟所住的是流紗的一棟莊園。陳瀟在別墅的二層樓的臥室裏。當時流紗她們已經去休息了。
所以任佳佳敲門時,陳瀟嚇了一跳。小姑娘大半夜來找自己幹嘛?難道報恩,要以身相許?陳瀟雖然好色,但是也還沒禽獸到連個小姑娘都不放過。他現在心裏還有些與莫妮卡分開的惆悵,對男女之事也沒有多少興趣。
“哥,開門!”任佳佳在外麵小聲喊。
陳瀟本來想裝作已經睡著,但是任佳佳敲的很執著。陳瀟無奈下,將衣服穿的整整齊齊,然後光著腳丫子前來將門拉開一條線,裝作睡眼惺忪的道:“這麼晚了,你怎麼不去睡覺?”
任佳佳正兒八經的道:“哥,我有事跟你說。”
“有事明天說。”陳瀟打了個哈欠,道:“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