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陳瀟寧願希望自己無知一點。無知即是幸福!
一片天然園林前,風景甚好。園林前是噴水池,噴水池前的長條椅上,坐了一名嫻靜的美國金發女郎,卻是正在看一本····簡愛。
這個女郎的身材非常的棒,而且穿著超短皮褲。美麗修長的大腿裸露在外,上身的雙胸在緊身皮衣壓迫下,說不出魅惑。這女子,對男人來說,有種魔鬼般的誘惑力。
陳瀟掃了一眼,沒有多看。現在的他,有了兩個妻子。自不會去幹搭訕,招惹桃花運的事情。倒是園林裏,傳來了男女的呻吟聲,隨後還有一個紅色胸罩丟了出來。
在這兒,大家卻都是見怪不怪。在基地,有種畸形的自由和開放。
陳瀟準備走開時,長條椅上的那名美國女郎突然開口了。用標準美國英語道:“陳瀟先生,好久不見。”她的英語讓人聽起來很舒服,很有韻味。光聽聲音,就能判斷出她是個妖精。
陳瀟微微一怔,她認識我?疑惑的看向美國女郎。美國女郎合上了書,抬起頭看向陳瀟。
陳瀟訝異!
因為這名美國女郎是美國隊的現任隊長,莫妮卡!莫妮卡這個女人,陳瀟很有印象。當初冰封弗蘭克時,莫妮卡咬牙切齒的對自己說,有一天也要將自己冰封呢。
“請坐!”莫妮卡指了指她身邊的長條椅。陳瀟嘴角勾勒出一絲自嘲的笑容,當下也不拒絕,坐在了莫妮卡的身邊。她身上有種迷人的香味兒,很好聞。
“陳瀟先生,看來你最近過的還不錯。”莫妮卡看向陳瀟。
陳瀟淡淡道:“你也一樣。”
莫妮卡麵色平靜,道:“我可沒有你好,你還有妻子陪著。但是我的丈夫被你親手送進了暗無天日的地方。”
陳瀟理解莫妮卡的痛苦,他沒有幸災樂禍,道:“我感到很抱歉。但是你的丈夫對於你重要,我的同伴對於我同樣重要。對決時,我沒有選擇。”
莫妮卡微微意外,她唇角邊勾勒出一抹嘲弄笑容,道:“你跟我想象的不一樣。我記得那天冰封我丈夫時,你很盛氣淩人。”
陳瀟淡道:“別人怎麼待我,我就會怎麼待別人。當時你的態度並不好,我自不會示弱。”
“我丈夫弗蘭克是個大英雄。我很早的時候就很崇拜他,進入中情局,跟他在一起工作的日子,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一段時光。”莫妮卡緩緩的述說。
“如果你是想跟我述情懷,怕是找錯了對象。我還要去那邊逛逛,不打擾你了。”陳瀟站了起來,說完便要離開。他不會對弗蘭克的事情有一絲的愧疚。
莫妮卡也站了起來,她在陳瀟身後,一字字,冰冷的道:“就算是為了我丈夫,終有一天,我也一定要將你送進那暗無天日的地方。”
“我會拭目以待!”陳瀟淡淡回答。然後徑直朝前而行。
不知道為什麼,陳瀟覺得心裏很煩悶。他找了個花壇,坐在花壇邊,眼神淡淡的仰望蒼穹之上的藍天白雲。
心間似乎有種透不過氣的壓抑,不止是因為知道了首領的一些秘密。更多的是對這次的任務,這次的任務表現的很異常。與以往都不同,以往就已經很危險。這次這樣的慎重,到底是什麼任務呢?為什麼會有種被壓的喘不過氣的感覺呢?
陳瀟穿的是白色襯衫,寸頭。淡淡憂鬱時,清秀中的幹淨氣質畢露無遺。他這樣的男子,讓女子一眼看了,就覺得他是有故事的。
“來自東方的帥哥?”突然一個女郎的聲音傳來。說的是英語,陳瀟抬頭,卻是個俄羅斯女郎。這名俄羅斯女郎長的高挑白皙,美豔非凡。穿著牛仔短褲,黑色絲襪。上身則是白色緊身汗衫,外加小外套。
非常具有吸引力的美女。
“我可以坐在你身邊嗎?”俄羅斯女郎巧笑嫣然,卻很禮貌。但眼中卻有勾人的意味。
她的身上灑了濃濃的玫瑰香水,這種香水可是求交往的香味。陳瀟正自煩悶,有人解解悶卻也不會拒絕,當下微微一笑,道:“當然可以!”還有一個不拒絕的原因就是,在基地裏,盡量的與人為善。多結交,這樣以後才不會被孤立。
也可以多得到一些消息。
俄羅斯女郎眼裏閃過喜色,隨後坐在了陳瀟的身邊,倒也沒嫌花壇邊緣髒。為了防止走光,俄羅斯女郎翹起了二郎腿,很優雅的那種翹法。
“你是中國隊的對嗎?”俄羅斯女郎輕笑著問道。
陳瀟點頭,很客氣的道:“對的。”
俄羅斯女郎微微一笑,道:“你們中國人很了不起,在基地裏,執法隊的人全是中國人。還有我們基地的八強隊裏,光明甲不用說,是第一強隊。洪門隊也很強大。而你們中國隊也很了不起,接的第一個任務幹掉了美國隊。第二次任務,也將巴西隊給全滅了。大家都在傳,你們中國隊的強大,也許你們將來可以挑戰光明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