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眼裏還有沒有本尊這個教宗,本尊以真主的名義,命令你們坐下,安靜!”克爾林奇冷冽的喝道。
眾人看見教宗發火,雖心有憤懣。卻也隻能坐下!
“你們放心,本尊也絕不允許海青璿這個挑釁真主的狂徒活著。”克爾林奇掃視眾人,隨後道:“海青璿的意圖很明顯,她要救青璿雇傭軍。隻要我們攻下青璿雇傭軍·····”
“教宗陛下!”軍務長比爾站了起來,道:“我們一直跟隨您,從南到北。您即使是要我們立刻去獻身真主,我們也不會有分毫的猶豫。但是眼下,海青璿是我們不共戴天的仇人,您說攻下青璿雇傭軍。請恕您虔誠的信徒直言冒犯,現在不比從前,攻城掠地尚能留有活口。青璿雇傭軍的戰鬥意誌很強,慘烈,我們就算不顧一切攻進去。那對我們的實力來說,也會大打折扣。這且不說,青璿雇傭軍也會全部喪生,到時候,海青璿更無顧忌。恐怕會直接逃走。一旦她逃出了這片叢林,回到了她的國度。我們的仇,便永遠也報不了。”
眾人也附和比爾的話。
克爾林奇心中惱怒至極,當初山豹如果聽她的,山豹也不會死。兩人先行埋伏那名男雇傭兵,便能順利將其殺了。自己也不會受傷。
然後繼續追捕海青璿,那麼海青璿也沒機會殺自己這麼多戰士。
可恨,可惡!
克爾林奇很不喜歡現在這種不受控製的局麵,她深吸一口氣。知道想要哄騙他們先攻下青璿雇傭軍是不可能了,當下道:“安靜!既然如此,我們商議計策來對付海青璿。本尊不能再讓戰士們流血了。對手海青璿太過狡猾,我的傷過了今夜便可以恢複。明天一早,我,比爾,西頓,克斯利各帶一百名戰士,全力圍捕海青璿。”
“我們也要去!”剩下的兩名長老站了起來,堅決表示。
克爾林奇一拍桌子,怒哼一聲,道:“蠢材!難道你們要放任青璿雇傭軍的人脫困,讓他們從後麵偷襲?你們原地待著,守住青璿雇傭軍,不要讓他們察覺我們的變化。等我們殺了海青璿,回來便要這群孫子的命。”
“為什麼要等到明天,我覺得我們現在就可連夜追捕?”西頓道。
克爾林奇道:“不行,絕對不行。海青璿是精英特種兵,作戰經驗豐富。沒有本尊指引,你們再多的人,都很難堵住她。等本尊傷好,你可明白?還有,她沒有把我們大部隊吸引,是絕不會離開叢林。她是要救她的隊友,所以你們完全不必擔心她會離開。最重要的是,黑夜方便她隱藏。白天才是我們的天下!”
克爾林奇的智慧,沒有人能質疑。她一番話說完,所有人都表示了讚同。
叢林的一端,麵向東南方的俄羅斯接壤的大沙漠。陳瀟和海青璿在樹上待著,他們改變了不少連環地雷的埋藏位置。這種地雷的巧妙就在於,你踩中了一個,然後用工兵鏟挖出來解除。等到你以為安全了,扯出地雷時,裏麵的地雷就會引發····然後,就得去見真主了。
有的地雷裏麵還埋了高爆手雷。地雷引爆,手雷肯定也要爆,這些都是專門給車臣恐怖份子的大禮。
慣性思維下,車臣恐怖份子隻會按照地雷記號躲避。不會想到地雷被人挖了,改了地方。
而海青璿之所以能挖地雷,是因為她修為的敏感。換了一般的特種兵,必須帶測雷器才成。樹林中一片靜謐,海青璿坐在陳瀟身邊,靠著樹杈。陳瀟的毒素被龍玉驅除的差不多了。不過膝蓋以下,還是不能使力。估計再過一天,就會完全驅除。
兩人喝了水,吃了餅幹。這才有時間來休息一會,這一整天的戰鬥,讓兩人都有些疲累。
“碧眼金雕還沒出現,這頭扁毛畜生很神奇,每次都能準確的找到我們。是個大麻煩!”陳楚沉吟著說。海青璿將長發放了下來,披著,一身迷彩軍裝,這時英氣與美麗混合,有種別樣的風情。
她蹙起漂亮的眉頭,道:“克爾林奇一定會在明天天亮,出動大部隊來圍剿我們。”
陳瀟道:“還有一點要注意,克爾林奇能夠成為教宗,能夠凝聚這麼一大群人來誓死效忠。她本人就絕不會是笨蛋。我們這幾次用計成功,全部是鑽了她手下的空子。所以,明天她來圍剿,也一定會留下戰士來繼續堵住你的隊友。這一點是無法避免了,你覺得你的隊友能夠看出克爾林奇這邊已經薄弱,從而打出一條血路嗎?”
海青璿微微一怔,隨即肯定的道:“鴻飛的才能不輸於我,他一定可以判斷出來。”頓了頓,道:“如果要強行衝出來,恐怕他們還是會損失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