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前麵忽然傳來聲音,仔細一聽,竟是男女偷歡的呻吟,尤其是那女子經典的葉美蝶喊出來,更讓人確定無疑。
經過時,黑暗之中,陳瀟看清交歡的是一對少年少女,兩人身著校服,應該是高中生。他們估計是沒想到這麼晚了,還會有人走這條巷子,下身白條條的,陳瀟隱約看到少女胯間的毛發稀疏地很。
驚慌的少年少女手忙腳亂的提褲子。
寧歌二話不說的上前,一拳一腳將兩人擊斃。然後依然沾了他們的血,用日文在圍牆上寫出血債血償四個大字來。
“走!”陳瀟冷冷漠漠的說。絲毫不阻止寧歌的行為。
走出一截,陳瀟率先翻過圍牆,其餘人立刻跟進。這是一個小庭院,建築富有日式風格,一邊還有藤蘭吊椅。陳瀟三人躍了進來,悄無聲息。隻有田雅琪進來時,響動大了一點,頓時引來狗吠。
狗隻叫了一聲,便戛然而止。因為陳瀟在來日本時,收集了許多小石子。槍支帶不進來,小石子還是可以的。他揚手疾射出一枚石子,黑暗中,那狗連慘叫都叫不出來,便嗚嗚倒地。
來到潔白的防盜門前,陳瀟暗勁吞吐,一震之下。門便悄無聲息的開了。
四人魚貫而入,在玄關處,整齊的放著許多拖鞋。據說進日本人的家裏,規矩非常的繁多,連換鞋子都有禮儀,而且進去,必須穿拖鞋。但此刻對陳瀟他們來說,就沒這個必要。因為他們不是來做客的,而是來殺人的。
屋子的大廳很寬闊,桌子很矮,還是保持了跪坐榻榻米的習俗。室內的設計風格有點偏複古,地麵是紅檀木的木地板。
大廳延伸至廚房,飯廳,還有二樓,裝潢設計都很雅致,一切現代化電器都應有盡有,看來這戶人家還算是有錢人。
房子是三室一廳,陳瀟運用日月呼吸法進入極靜的狀態。頓時,這房子裏,連老鼠的活動心跳都出現在他腦海裏。片刻後,他睜開眼睛。對鐵蛋輕聲道:“樓上有一個小女孩,你去把她弄啞,然後抓下來。”
鐵蛋道:“是!”
鐵蛋上樓後,陳瀟對寧歌一指左邊的臥室,道:“裏麵睡了一對年輕夫婦,去把他們喊起來,不要讓他們發出聲音。這裏我們要做為暫時的落腳之處。”他是看中了此處的獨立性,不會輕易驚動鄰居。
鐵蛋與寧歌效率很快,片刻後,鐵蛋夾著一個八歲的小女孩下來,小女孩穿著淡黃色睡衣,臉蛋粉嫩可愛,此刻眼裏滿是驚恐,淚水嘩嘩。用力的掙紮撕咬,鐵蛋隻當他是撓癢。
寧歌則提了那對年輕的日本夫婦出來,這對夫婦穿著素白的睡衣,被寧歌如拎小雞一樣拎著。丈夫二十八歲左右,身材偏矮,但五官周正,很是帥氣。而妻子則隻有二十三歲的樣子,秀美白皙。此刻這對夫婦驚恐至極,但被寧歌警告過,也不敢叫出聲來。
日本夫婦看見女兒發不出聲音,頓時憤怒扭曲起來。日本丈夫血紅著眼低沉的怒斥。他說的是日語,此時田雅琪的作用終於體現出來,翻譯道:“你們這群強盜土匪,你們快放了我女兒。”
陳瀟伸出手將小女孩接了過來,抱起,小女孩凶狠的抓向他的臉蛋。他眼中殺氣一閃,伸手掐住小女孩的粉嫩脖頸。
日本夫婦見狀,便欲尖叫著衝上來。隻是還沒出聲,還沒行動。寧歌啪啪兩個耳光將他們幾乎刷懵過去,合著血吐出牙齒。
陳瀟寒意深深的凝視小女孩,手上微微用勁,小女孩臉蛋頓時成了醬紫色。隨後,他鬆開了小女孩,小女孩看陳瀟時,眼中充滿了深深的恐懼,再也不敢動手。
接著,陳瀟抱著小女孩坐在榻榻米上。對那名日本丈夫道:“叫什麼名字?”
田雅琪負責翻譯。日本丈夫見陳瀟不再傷害女兒,這才微微放心,此刻對陳瀟一行人充滿了恐懼,當下道:“我叫井上榮光,我妻子叫野田信子。”說話間拉著妻子一起跪向陳瀟,道:“你們要什麼,我們都可以給你,求你別傷害我的女兒。”
“包括我想睡你的妻子嗎?”陳瀟淡淡的問。
田雅琪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翻譯。
井上榮光聞言呆了一下,隨即眼中放出憤怒的光芒。陳瀟冷冷一笑,道:“不願意,那就給你女兒收屍。”說著就將手伸到小女孩的脖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