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全場爆發出轟鳴喝彩。有的人站了起來,眼淚激蕩。
龍玄倒也是真漢子一條,痛哼一聲,另一隻手並指如劍,插向陳瀟雙眼。陳瀟眼也不眨,敵人垂死掙紮最是可怕,他豈會大意,拳如炮彈,一拳砸去,蓬的一下砸在他的手臂上,喀嚓清脆骨骼斷裂聲音響起,龍玄的手軟了下去。接著陳瀟人一仰,雙肘砸擊在龍玄雙腿上
龍玄雙手雙腳全部斷裂,全身痛得顫抖不已,劇烈掙紮,卻又無能為力,他秀美的臉頰上強烈不甘,架著汗水淋漓,眼神的死死盯著陳瀟。
由雷霆激烈,凶險激蕩,到寂靜,隻是一瞬的事情。這一戰可算是陳瀟生平最凶險一戰,他長吐一口氣,緩緩站了起來。
贏了!全場雷鳴掌聲,叫好激烈,熱淚盈眶。
這時陳瀟從懷中取出那麵龍玄送的東亞病夫旗子,丟到他的臉上,一字字道:“辱人者人恒辱之!”隨即一腳踩到龍玄胸膛上,龍玄眼中瞳孔放大,呈現出無限的恐懼,甚至夾帶著一絲哀求。陳瀟幽幽道:“原來你也會怕死,你在殺我們中華同胞時,有沒有想過,他們也和你一樣不想死!”說完,腳下用力,喀嚓,胸腔碎裂的聲音響起。龍玄張了張嘴,微弱的道:“原來,我不是天才!”眼神開始渙散,漸漸失去了神采。
雷鳴掌聲,經久不息。林準已經熱淚盈眶,他的恥辱已經被陳瀟洗去,此生他將再無遺憾。
陳瀟站在當場,白衣如雪。陳思琦淚水流出,全是驕傲的淚。葉璿清冷的臉蛋上露出會心的笑容。而許晴,默默的起身,最先離開了鬥場。她心中激蕩,這樣頂天立地的陳瀟,她需要一個人,靜靜的,不被別人發現的來驕傲。因為此時此刻,陳瀟是屬於他妹妹的。
夜晚,酒店房間。
激情後。
陳瀟滿足的將許晴摟在懷裏。
好半晌後,許晴緩過神來。掙著起身,道:“我要去洗個澡。”陳瀟道:“一起去。”許晴嚇了一跳,堅決的道:“不行,你這人太沒控製力,我可受不住了。”陳瀟嘿嘿一笑,便不再堅持。
兩人先後洗完澡出來,許晴由於睡裙被撕,沒有辦法,隻有穿上了她來時的穿的衣服,黑色針織毛衣,牛仔褲,全是緊身的,將她身上該凸該翹的地方全部完美襯托出來。
陳瀟這時才注意到房間的茶幾上擺放了紅酒,和兩個琥珀色的高腳杯。
許晴來到茶幾前,優雅的拿起紅酒,輕緩的倒進杯子裏。她邊倒邊說道:“這紅酒是目前84拉菲中的絕品,是意大利一位高官訪華時,私下送給我外公的。外公不懂喝紅酒,便送給了我。我也一直沒舍得喝,這酒,現在基本有價無市。”頓了頓,道:“不過我覺得,今天應該跟你一起來喝,醇酒美人配你這位當代霍元甲,好不好?”她的嘴唇嬌豔,說這話時帶著點俏皮。
陳瀟看的心中一蕩,笑了笑,直想再將她擁入懷中。許晴接著道:“酒是提前一個小時打開的,應該醒的差不多了。你像我這樣搖一搖,把酒的香味散發到最棒。”簡單的喝酒,在許晴手裏仿佛成了一件充滿藝術的事情。她搖紅酒的姿勢優雅,血紅色的酒液在杯中神奇旋轉,旋轉到極致,卻不落一滴出來。
許晴對紅酒造詣很深,今天也有那麼一絲在陳瀟麵前小小賣弄的心思,隻是片刻後,她不淡定了。因為陳瀟搖著紅酒,酒液旋轉中逐漸形成一條水龍,恰恰飛離酒杯半寸,最後很完美的緩緩歸於寂靜。
“飛龍在天!”許晴艱難的咽了口唾沫。陳瀟將手中的紅酒遞給許晴,道:“你喝我這杯吧。”
許晴道:“你怎麼會飛龍在天?”說著接過陳瀟的這杯酒,淺淺的喝了一口。事實證明,用飛龍在天的醒酒法,更能將拉菲的品質最好的體現出來。入口,澀中帶著曆史悠遠的醇厚,那一絲甜澀刻骨銘心,涓源流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