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扉不安地皺起了眉頭,好像這個巧合變得不太像巧合,像刻意而為。
“他今天來的時候,你叫我一聲。”說著柴扉上了樓,他的精力還是不如以前的,但總歸不想讓別人看見,他坐在二樓的小床上,將老貓打開的那扇窗戶關好了之後,才窩在了小床上,打開了壁燈。
之前穆淮章跟他窩在小二樓的時候,喜歡在他的床邊選一本薄頁的書,打開來蓋在自己臉上,還會枕在柴扉腿上,打會兒瞌睡。
如果不是有些討人厭的電話的話,穆淮章還能難得地睡個好覺。
柴扉學著穆淮章以前打瞌睡的模樣,躺在了枕頭上,拿著書扣在頭上,小寐。
沒想到柴扉也難得地睡了個好覺,一覺到了午後。門口的風鈴聲響了起來,小工踩著樓梯上來的腳步聲響起來,讓剛剛從夢中醒轉柴扉驅散了眼裏惺忪的睡意。
“老板,那個……”
“那個人來了?”
小工吞吐了一下:“是,也……不是。”
他跟著小工下樓,就看到了熟悉的背影。
“哥哥,好久不見啊。”
這一聲稱呼,柴扉不用想,都知道了來人是誰。
“林木?”柴扉攏了攏自己身上的披肩,“要過年了,又想起我了?”
“我聽父親說母親邀請了穆先生回來吃年夜飯?”
“我也聽母親說,你在國外和影帝快活得很。”
林木笑了笑,走到了那本攤開的書前,拉開了座位,坐下。
“快活,但對象不止是一個影帝。”林木勾起了嘴角,眼裏是勝券在握的光芒,“哥哥,我總算知道了,為什麼,你那麼喜歡穆先生。”
“為什麼?”柴扉瞥了他一眼,不以為意地接話。
其實柴扉知道,林木說再多的話,對他都毫無影響。且不說穆淮章會不會背著他做什麼事,就是影帝,也不會隨意放林木去做什麼事。
柴扉之所以這麼篤定,是因為他早對影帝和林木的事有所耳聞,除了之前影帝抓人回家的事,當然還有一些影帝和他郵件裏表達的一些對林木的占有欲。
既然有這麼一個人在林木身邊,柴扉不相信林木還能翻出個什麼天
“因為,他,活兒真好。”說著林木舔了舔自己的虎牙,一臉食髓知味的魘足感。
柴扉挑挑眉:“確實。不用你提醒,他的活兒如何,我應該比你知道得多。”
林木沒想到有一天柴扉會跟他用這樣的語氣說話,畢竟之前他的哥哥隻會單純地被他三言兩語激怒或者是根本不給一點反應,無趣至極。他,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給予口齒上地反擊。
“哦?”林木笑了起來,他來了興致,“那我倒想聽聽了,我的哥哥。是你和穆先生,玩得更大,還是我和穆先生玩得更開呢。”
柴扉並沒有跟別人分享他的閨房情趣的習慣,更沒有拿這種情愫表現的方式來炫耀的想法。於他而言,做僾是兩相平等的愛意表現,是貧瘠詞彙表達不了的愛意,隻能通過身體力行,讓彼此更深刻地雕琢愛意……而不是像戰利品一般地拿來炫耀的事件。
他睨了林木一眼,忍不住歎了口氣:“唉。”
“怎麼了,認輸了?”林木眼裏的光芒更甚,“我還沒拿出我的牌,怎麼哥哥你,就認輸了呢?”
“那把你的牌,放出來看看?”
林木不懷好意地笑了一下,用自己的手機給柴扉地手機投遞了幾份視頻。
“那就給哥哥看幾段吧,不過這個穆先生啊,還倒真是情深,為了你什麼都肯做。嘖嘖嘖,讓跪著就跪著,讓趴著就趴著,真是,得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