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那種’小說?”溫書白據理力爭,“我們是受眾群體。”
江左抿抿嘴,還是不太明白,妥協了。
他第一次發現溫書白看狗血霸總小說是在他倆剛成為同桌那天。溫書白搬書的時候被他看到了一段劇情,大概是一個女生被囚.禁進了地下室……
那時候的溫書白還一個勁地給他解釋:“這書是很久以前解壓用,我最近學習都不看小說的。”
……
…………
飯後溫書白想散散步,便沿著棧道吹風。-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網-_-!提-_-!供-_-!線-_-!上-_-!閱-_-!讀-_-!
剛開始站在棧道的人還挺多,隨著越來越往上,漸漸地棧道上就剩下溫書白和江左兩個人。
昏黃的路燈綿延上山,前麵空無一人的木梯竟顯得有些詭異。
山上風大,竹子樹葉的聲音“沙沙”作響。
“怕了?”江左側過臉看她。
溫書白心裏犯怵,仍狡辯:“哪有,我都敢一個人看鬼片。”
江左低頭看手表,語氣冷靜:“往回走吧,挺晚了,前麵也挺黑的。”
溫書白偷瞄了下看表的江左。
背對光,臉上的輪廓被黑暗磨平,令人看不清楚,但江左身上淺淺的香味卻被冷意擴散到極致,香氣小分子不停地鑽進溫書白的鼻子。
溫書白雙手放進衣兜,鼻尖被涼風吹得冰涼,還小碎步地往前走,隻是腳步放緩不少。
若有若無的期待感。
“嗯?”江左跟上,“還要上去?”
溫書白鼻尖被風吹得發癢,吸吮了下。
江左:“感冒了?”
“沒有。”溫書白上半身前傾,有些搖晃,動作不大自然,“我……”
忽而,旁邊的樹林傳來一聲女人的嬌.嗔。
聽見那羞.恥的聲音,溫書白屏住呼吸,支支吾吾的話被打斷,整個人愣住。
她沒聽錯吧?
沒吧?
緊接著,又傳來幾聲不能聽嬌.喘。
溫書白身體一僵,直接慌了。
隱隱約約的女人聲音聽得她懷疑人生。
活了二十六年,竟然讓她碰到這麼尷尬的事情。
活久見。
她現在是該往上走還是往回跑?
要是不小心發出聲音被人聽見……
社死!
驀然,一雙溫熱的手輕輕搭到溫書白的耳朵上,果斷推動她轉身,麵朝下山的路。
原本隻比她高出半個頭的江左,因為比她高一台階,襯得更高了些。
江左沒有說話,溫書白隻感覺到由耳朵傳來的刺激,神經梢一個接連一個地往下傳遞,從耳朵那裏麻到了手指頭。
半晌,愣住半天沒動的溫書白感知到額頭被江左用手指輕輕敲了敲,示意她往下走。
溫書白後知後覺,從遊離中清醒過來,發覺自己的臉緋燙無比。連她自己都能感受到滾燙的臉,那貼著她耳朵的江左的手,豈不是……
更能感知到。
第23章 老公 撩又撩的很,實戰又不肯
下山的路異常長。
上山時溫書白沒覺著走了這麼遠, 可現在每走一步溫書白的心就越往下沉。
往後若有人問起來,【您和您愛人第一次正式約會是什麼樣的。】
那溫書白可以毫無保留地告訴他,意外碰見別人野.戰……
溫書白心裏煩死了, 早知道就聽江左的話, 及時止損下山,也不會像現在這麼尷尬。
好好的約會就這麼被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