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已經半年沒去看過謝沐晨。

溫書白翻了個身, 摸到床頭櫃上的手機, 查了下南郊的天氣, 天氣預報說今天不會下雨。

適合掃墓。

當初若不是遇著謝沐晨,溫書白也不會對跳舞產生那麼濃厚的興趣。│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直到後來出了事,她好像漸漸地從為一個人跳舞變成為了為兩個人的夢想而舞。

溫書白訂了捧白菊花,約好下午兩點再去取。

中午的時候江左來還書, 見溫書白如一灘死水躺床上, 一動不動, 聯想到一早上溫書白都沒出房間一步, 不解地問:“你在做什麼?”

溫書白睫毛微眨:“等死。”

江左:“?”

“啊順便問一下, 你們單位有說什麼時候去團建嗎?”

溫書白看著粉色天花板, 不知怎麼就聯想到一身粉的何時了。

江左破天荒沒戴眼鏡,仔細瞧瞧會發現他的瞳孔是灰棕色的。

江左的視線快速從溫書白身上掠過:“兩周後。”

溫書白:“謝了。”

江左看起來有話要說, 在門口站了一分鍾, 沒有要走的意思,方問:“你昨天中午的時候為什麼生氣?”

溫書白愁城難解,鼻子一酸:“沒什麼, 就是林品如附身而已。”

江左沒接住梗:“嗯?”

溫書白瞄了眼他:“沒看過?”

江左:“沒。”

“……”

溫書白:“總之不是什麼好事。”

因為沒戴眼鏡,江左看不清溫書白的麵部表情,隻能看到床上的人雙手雙腳攤開,擺成一個“大”字。

喉結不禁跳動了下。

有些臊紅,羞愧難當,往後退了一步,說:“你昨晚又夢遊了。哪天你有空,我陪你去醫院檢查下?”

啊?這?

???

溫書白瞬間從床上彈起來。

麵如土色。

“夢遊?”溫書白哭笑不得,不敢相信地指自己,“我?又?”

可從來沒人說她夢遊過!

根本就沒有夢遊史。

江左十分冷靜陳述事實:“嗯,我碰見兩次。”

看江左認真的樣子,沒在說謊。

溫書白:“……”

地洞。地洞。

她居然還會夢遊。

這是什麼奇奇怪怪的特殊技能……

她突然想起什麼,後怕地屏住呼吸,慌張跳下床,快步逃進衛生間,將自己分割到另外的空間,極不自然地看著鏡子裏表情猙獰的自己,以及那無處安放的手。

故作輕鬆地問:“我沒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可千萬別像上次醉酒一樣!

寂靜。

江左突然的安靜像是在默認這個問題。

不是吧!

不會吧?

她不會又做了什麼?

“還好。”在溫書白快瘋了的時候江左及時回答,聲音溫潤而澤,沒有笑意,反倒像安慰。

“隻是去客廳坐了半個小時。”

溫書白可算鬆口氣:“謝謝。”

還好沒做什麼。

隻不過自己怎麼突然就夢遊了?

聽到關門聲後,溫書白才從衛生間裏探出頭來,確保江左離開後重新跳回床上開始搜夢遊症,大多建議是要注意休息,必要時就醫吃藥。

滑到一半就有相關搜索。

【夢遊的人太可怕了】

出於好奇,溫書白點進那個相關詞條,結果裏麵全是夢遊者在夢遊時不小心受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