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後避開江左才TM是個明智的選擇。
“下下周要去朋友家吃個便飯。”江左熄掉屏幕,看向主駕駛的溫書白,毫不避諱,“家裏人都會去。”
“哦,好。”
溫書白聽得出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她也要去。
以江左太太的身份。
倒完車,溫書白拔下車鑰匙。
旁邊那輛路虎又不見了。
最近開得還挺勤。
從負一樓到18樓花了兩三分鍾,那兩三分鍾的時間溫書白仿佛過了兩個世紀,隻要她一抬頭就能看見正前方電梯鏡裏的江左。
隻要看見,便會想起江左那句曖昧不清的“有”,和“不問是誰”。
所以直到出電梯她都沒太敢正眼看過江左。
拐過過道,盡頭那張門就是江左的房子。
不過和往常不一樣的是,今天門口的地板上坐了個粉色短發、頭戴粉色頭戴式耳機、身著粉色運動套裝,手裏拿了顆粉色棒棒糖的不良少女。
一身粉。
溫書白沒見過眼前這個坐在地上打遊戲的粉色少女,但人就坐在門口,應當是在等房主人。
粉色少女打遊戲打得入迷,直到江左走近才發覺有人回來了。
第一反應倒不是和江左打招呼,反而先衝素昧蒙麵的溫書白喊了聲“嫂子”。
起身時正好遊戲結束,隊內貢獻率第一。
少女比溫書白要矮半截,卻能自然熟地將手臂繞過溫書白的肩膀,wink一下:“我沒認錯吧?”
被一個陌生人這麼摟著,溫書白渾身不自在,但聽人語氣指定和江左認識。
“愣住幹嘛?開門呀。”粉色少女對江左的態度和對溫書白的態度截然不同。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何時了,是我哥的妹妹。我媽是他媽,我爸是他叔。”
溫書白愣住之際,江左開了門。
溫書白還在盤算兩人的關係就這麼稀裏糊塗被何時了推進去。
進去時餘光瞄到何時了的屏幕,話匣子一下被打開。
“你就是煙熏雞蛋?”
何時了古靈精怪一笑:“原來我的名字這麼有名。是我是我就是我,帶你打遊戲帶你飛呀。”
“咳咳。”江左驀然咳嗽一聲。
何時了嗅到訊息,反應過來:“想必好好讀書就是嫂子吧?”
……
…………
何時了超級喜歡她的這個膚白貌美大長腿的嫂子,無論臉蛋還是身材,簡直是人間幻想。
黏著溫書白就不放手,還要帶溫書白打遊戲。
吃雞的時候還不忘吐槽呈口舌:“哥你當初真沒眼瞎,要是真和那個醜.逼在一起了哪兒能娶到這麼好看的嫂子。”
被趕到餐桌整理報紙的江左無言往客廳沙發看了眼,與同樣抬眸的溫書白匆匆一視。
半晌,江左無奈道:“再怎麼說她也是你長輩。”
何時了翻了個大白眼:“我就沒見過她這樣的長輩。”
溫書白沒參與談話,更不知道何時了口中的“長輩”是誰。
也許是江左的某個追求者,也可能是眾多相親對象中的一個。
報紙太多,江左一時間看不完,索性全合上,尋個捷徑。
他起身去廚房接了杯水,像普通聊天那樣閑扯:“你說你15年的時候在倫敦,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嗎?”
溫書白撿到個四倍鏡,雖然也用不上,但還是習慣性什麼都撿。
她目不轉睛地看著屏幕,現在她已經可以很熟練地切換視野。
溫書白沒抬頭,回道:“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情。”
“嗯,有次閑逛的時候碰到過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