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就可以隨便在背後造謠了?”溫書白“砰”地站起身,奶凶道:“這事兒怎麼能就這麼過去?”
她側過身,還坐在椅子上的江左半仰著頭。
也許是信息量太大被衝擊得說不出話,就這麼一直盯著她。
溫書白和他對視幾秒後看向班長:“你有他電話吧?”
班長:“誰?”
溫書白:“程會龍。”
班長一臉難堪,但這種情況下怎麼推脫?隻得硬起頭皮給了。
溫書白撥通過去,是一個女生接的。
“你好,我找程會龍。”
對麵女生:“你是?”
溫書白:“你跟他說我是溫書白。”
……
“嗡嗡嗡。”
電話秒被掛斷。
溫書白驚得愣住,實在是氣不過,還想再打過去,卻被江左製止。
江左拉她坐下,替她勾了幾道菜。
“明天再說。”
班長:“對對對,今天好不容易老同學見麵,應該高興一些。這件事就明天再說,明天我親自出麵,一定叫他給你當麵說清楚。”
“而且還有江左在,這件事他跑不掉的。”
ˉ
整個同學聚會被小插曲攪亂,溫書白壓根就玩不盡興。
第二輪去KTV時就縮在角落裏,抱著果汁一言不發。
江左一直坐在她旁邊,偶爾被同學起哄著合唱。
江左的低音炮唱起歌來總有種深情味,每次他一唱歌溫書白就忍不住多看幾秒,待江左唱完後就又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旁人當她是在生悶氣,誰也不敢越過江左和她搭話。
一首歌唱完,江左放下麥,忽而靠近。
溫書白沒有防備,肩膀不自覺收緊,世界突然變得靜寂無聲,安靜得隻能聽見“咚咚咚”的心跳聲。
江左:“我去趟衛生間。”
溫書白的臉“唰”地煞白,小腦袋僵硬地放在脖子上:“好。”
江左出包間後,溫書白還能聽見清晰無比的心跳聲,此起彼伏,明明開著空調卻熱得手心出汗。
她確信自己早已不喜歡江左。
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怎麼可能還喜歡?
旁邊突然坐了個人,不是江左,而是一個女生,看著麵生。
女生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注意到她們後方說:“其實我知道為什麼王娜為什麼要說謊。”
溫書白眉頭一擰:“為什麼?”
“因為她喜歡江左,從高中起就喜歡。你以前經常不在學校,又不睡宿舍,肯定不知道她暗戀江左的事。其實在你和江左做同桌之前,一直都是王娜挨著江左坐,你一來老班就把她調走了,從那以後她就把你當做假想敵。”
“那天也是,我那天親眼看見是她跟江左說你喜歡……”
話沒說完,那女生突然就閉了嘴,倉皇而逃,緊接著江左就回來了。
溫書白縮成一團,放空般望著看歌詞的江左。
江左的側臉,他的鼻梁,嘴唇,脖子,□□的後背,一切是那麼的熟悉,又有一點陌生。
當聽到女生說王娜暗戀江左後,溫書白周遭若隱若現有一絲絲的酸味,但不算太強烈,隻是聽了後不大舒服。
從始至終,江左就是“神”的存在,神聖不可冒犯,誰都覬覦不了。
王娜把她當做假想敵,當真是假想錯了。
溫書白很清楚,在江左心裏,如果說物理排第一,那第二就一定是數學。
“喜歡是苯基乙胺在作祟,世界上任何一種複雜的情感都可以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