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點兒心癢癢地蹭了蹭手,他忽然希望這個實驗進程再加快一點,他太想要看到這個青年是什麼樣子了,有著這樣的想法,霍修竹也不是一個內斂的人,他當即走上前去:“簡昧是你的名字?”
簡昧也不知道對方是怎麼知道的,愣了一下,然後點頭。
霍修竹眸光一動,他方才聽見簡昧身邊的人是這麼叫他的,這個名字他好像有在哪裏聽過一樣,有種特別熟悉的感覺,就好像這個人應該待在他身邊一樣。
不過這種卑劣的想法,霍修竹並沒有說出來,他站立在簡昧的麵前,伸手為對方解綁繩子。
這種簡易程度的捆繩手法顯然是困不住三個身份特殊的玩家,他們之所以不逃跑,也是因為外麵還有手持武器的人在把守,之前在過來基地這邊的時候,他們起初還以為是一些偏激份子,但是現在近距離接觸過這群人後,發現能夠持有這種槍支的人顯然不是尋常人,且這群人一看就不簡單,簡昧甚至懷疑是國家派來保護誰的。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霍修竹居然親手給他解了繩索,要知道他可以很確定對方現在是失憶狀態下。
簡昧不解道:“……你這是?”
霍修竹把無用的繩子往旁邊一扔,緊接著他和簡昧的目光對上,緩緩說道:“真正的臥底我已經找出來了,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為什麼會闖入這裏,但我還是希望你不要來阻止我,我也是為了人類的長遠做打算,不希望你陷入其中,而且這裏很危險,請你離開可以嗎。”
這麼一大段話中,最後一句讓簡昧有些破防,他好不容易遇上了對方結果對方要他離開這裏,可同時簡昧也明白霍修竹話裏的意思,在山上大家都穿著防護服,顯然這邊的情況要比山下危險很多,所以才把基地設在這山上。
見簡昧不回答自己,霍修竹又說道:“請相信我,好嗎?”
這話完全是衝著簡昧說出來的,完全無視了旁邊還有兩道熱切的目光。
簡昧含著眼淚,眼尾有點紅意,他點了點頭。
隨後霍修竹就安排人把他們送下了山,等人走了之後,談友瑤好半天才出聲:“我感覺自己好沒有存在感啊。”
說著,她扭頭看向簡昧:“欸,簡昧,剛才那個男人是不是你的舊情人啊?”
簡昧:“……”
那句話說出口後,談友瑤自己都不太相信,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嘶——’了一聲:“可是對不上啊,你的舊情人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副本裏麵,看樣子你也是第一次來這個副本,感覺時間線對不上。”
簡昧不想別人繼續把話題往自己身上扯,語氣變淡了很多:“我們先去和那些人會合吧,他們那邊應該已經發現了什麼。”
他現在有點兒生氣,生氣霍修竹不肯把實情告訴他,雖然他的確幫不上什麼忙,但還是不喜歡霍修竹隱瞞自己,可惜現在他在對方的眼裏似乎並不重要,霍修竹也失憶了,自己在他看來可能隻是有點兒好感罷了。
即便簡昧也大概猜到霍修竹正在做什麼,他現在也隻是不高興霍修竹不跟自己說。
“那行,我聽你的,我們去和單宏達他們會麵。”
談友瑤沒想那麼多,他們剛從山上下來,也不想在去那麼危險的地方了,現在可以去和看看那邊是個什麼情況。
……
殷悅原本是不想說出來的,但是被秦大陸威脅著才將事情原委給道了出來,其實內容和她之前說出的相差無幾。
而殷悅之所以會隱瞞一部分事情的緣由,還將玩家們騙上山去,是因為她的父母親也為那個組織的人員賣命,而她則是受到了父母親的影響,也在這邊觀察著可疑的人員。
殷悅還告訴大家,不同的地方都有組織派下來的人,說不定他們的一舉一動早已在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