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昧坐在緊實的腹肌上,目不轉睛地看著屏幕裏的演員,看得可謂是津津有味,霍修竹微微低頭看了一眼簡昧,忍不住輕輕地碰了一下簡昧的頭發,青藍色的長發把人給襯得小巧可愛,在加上娃娃形態的簡昧簡直不要太卡哇伊。被觸摸頭發的簡昧有些敏[gǎn],不自然地伸了伸腿,也不知道踢到了什麼東西突然導致霍修竹全身僵硬,明顯感覺到來自屁|股底下不尋常的異樣,簡昧納悶地抬了抬頭:“??”

霍修竹抿了抿嘴巴,深情地望著簡昧,輕聲說:“昧昧,收一下腳好不好?”

“好,”簡昧不知道霍修竹是什麼意思,但還是如男人所願,他收起了自己的腳,盤腿而坐,起初他的確是不知道的,但是當看見男人某個部位的明顯變化時,簡昧一下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耳垂連帶著頸脖都赤紅了。

見到簡昧矜持的坐姿,霍修竹也是輕笑了一聲,這一笑就帶動了腹部,震得娃娃屁|股疼,簡昧羞惱地掐了一把男人的腹肌,“你還笑,”說著他生怕碰到什麼不該碰到的東西,往上麵坐過來了些。

等到這一集電視劇劇情結束之後,簡昧和男人說笑了一會兒,後知後覺地想起來關在廚房裏的某個搭檔。

“米宿不會還在洗澡吧?”

“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男人陪著簡昧一起觀看電視劇,也忘記了被自己隨手放在廚房水池子裏的某個電燈泡,但是他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故意這麼做的。

最後當簡昧過來接人的時候,觸及到了米宿極為哀怨的眼神,他凍得都快說不出話來了,“簡哥,你說過不會忘了我的,這都還沒有到一個小時呢!”

眼前的草帽小人都快委屈地哭了出來,簡昧內心有那麼一丟丟的心虛。

忙著哄道:“對不起,是我食言了,我這不是來了嗎。”

“嗚嗚嗚~”米宿一看到簡昧就想要哭泣,結果還沒有挨到對方的衣角就被橫空出現的一隻大手給攔住了去路,米宿抬頭望著臉色並不好看的霍修竹,抽噎著問:“你這是什麼意思?現在還不準我抱抱簡哥了?”

“不行,”霍修竹嚴肅拒絕,開口解釋:“你在這裏待久了,身體冷,萬一害的昧昧著涼了什麼辦?”

米宿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用手指了指自己:“你還好意思說出來,我一個人在這裏是誰的傑作?我身體冷是誰造成的?!!”

簡昧聽了霍修竹的話也有些生氣,轉身怒視男人,直接叫了對方的名字。

他心裏更多的也是愧疚,畢竟米宿在這裏“麵壁思過”半個多小時也有自己的一部分問題,沒能夠早一些發現對方,還差點害的小米在這裏著涼了。

當然最後還是簡昧命令著霍修竹給小米“贖罪”,用臉盆盛了一大盆溫熱的水,而被彌補的某人則愉悅地在裏麵泡溫泉。

又是仰泳,又是蛙泳的,好不自在。

“簡哥要不要也一起來泡?”可能是簡昧一直注視著,米宿有些過意不去,詢問了一句。

“不用了,我已經洗過了,”簡昧誠懇的回答,搖搖頭拒絕對方的好意。

“哼,”想起這件事情,米宿心裏還是有些生氣。

簡昧見機詢問:“小米可以不要生氣了嗎。”

“想讓我不生氣也可以,要是能給我切個水果就更好……了,”話說到一半,突然一股冷冽地目光緊盯著他,但米宿硬生生地把最後一個字給說完了。

以簡昧這個身高是切不了水果的,所以最後切水果服侍米宿的還是霍修竹,被這道目光冷冷凝視著的米宿,嚇得連忙改口:“然後等我洗完澡的時候大家一起吃水果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