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家住戶被人入室搶劫了呢。”
“警察聞到屋子裏有酒味,一開始以為是住戶喝得,後來發現受害者口中喝得隻是啤酒,還說這顯然是一件入室搶劫案,凶手很有可能喝了酒,臨時犯罪,因為凶器就是小區花園裏可以找到的扳手。”這個大媽還減弱了聲音:“你別亂說啊,那個住戶就在我隔壁,我也是不小心聽到警察這麼說。”
“真是可惜,好好的一個姑娘不是,結果就……唉~”
“入室搶劫也沒有必要殺人不是,”一個大媽說著說著急眼了,ren不住罵了幾句凶手。
“我還聽說她就要和她的男朋友結婚了,這一下就是一個家啊,”還有一個大媽更是傷感地說。
“我們誰知道這個凶手居然還殺人,那個大晚上的,有膽子大的人出來阻止暴行,結果就看到凶手舉起那個扳手狠狠敲向了住戶的腦袋,那血濺的到處都是,然後那人又嚇得跑回了自己的家裏,有時候也不是我們不想救啊,是我們也無能為力。”
“就是,我聽到那個姑娘淒慘的叫聲,也想要出來的,但是人家拿著凶器,嚇得我們一晚上都沒敢睡著。”
“那個人沒有看清楚凶手的長相嗎?”簡昧問。
大媽搖頭,“那是我老頭,之前我們這層樓的燈就已經壞了,物業還沒有來修,我老頭也隻是看到了那個凶手舉著扳手往那姑娘頭上敲,這不,嚇得我老頭子到現在還在說胡話。”
“這簡直太過分了,怎麼會有這種人!”簡昧跟著大媽說:“大媽,我懂你們,你們也有家啊,誰都不可能逞強做英雄不是。”
“還是你懂我們啊,隻是……”
這個大媽望了一眼楊爽所住的樓層,她的眼底也有一絲愧疚之情。
簡昧也知道這些大媽的能力,也知道她們的力不從心,轉而他又問到了另一個話題:“現在抓住了那個入室搶劫的人了嗎?”
大媽搖搖頭:“就是沒有啊,警察也找不到什麼證據,這還真是奇了怪了,凶手把扳手一丟,上麵也沒有任何指紋,查不到是誰做的案,監控室也沒有拍攝到可疑的人物。”
簡昧又說:“我其實很擔心。”
大媽追問:“擔心什麼?”
簡昧:“我擔心那個殺人犯還在我們這個小區,畢竟我們小區的物業管理還是很強的,外來人是不可以隨意進出的,所以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我們小區的人犯的案。”
“哎呀,那可怎麼辦啊,我們一家老小都住在這裏啊,也沒法搬走啊,今天警察也來尋過,我看他們搖頭了,是不是還沒有進展啊……”
“大媽,我和那個受害者是同事,我就是在公司裏聽說她出事了才來看看的,我也住這邊,就15棟,”簡昧不敢把話說實,隻能說自己住在15棟,他想起之前14棟也出過事情,他還不想要嚇到大媽們,所以才改成了15棟。
有大媽問:“你就這麼上去,一個人不害怕嗎?”
簡昧苦笑一下:“害怕也沒有用啊,那殺人犯也不可能大白天跑出來不是,再說了那受害者還是我的前輩,之前她幫過我,所以我想試著找一下看看能有什麼線索,說不定還可以早一點抓住那個殺人犯。”
大媽狐疑:“你還能找到凶手是誰?”
“那也說不準,”簡昧本來是想要問一下大媽的,但是後來就被打斷了,不過想想也不需要問了,看哪一家有警戒線的便是。
簡昧一進入樓道之後,發現周圍暗了下來,樓道裏還亮著燈,更詭異的是簡昧還發現自己視線都低了不少。
似乎有哪裏不一樣,他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居然還穿了一條裙子,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