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元旦快樂,中午有點事,嗬嗬,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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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魯沮喪的呆坐著,一旁的楊鬆也是再也沒了平日的悠閑,正提心吊膽的望著主子的一舉一動。本來,法正走後,自己位置又擺正了,但現在……。
良久,張魯長呼出一口氣,問道:“閻甫到哪裏了!”
就在剛才,勉縣淪陷,閻甫聲威大振,這勉縣守備兵力多達五千,是張魯聽從法正之計重兵防禦的地方,可是,閻甫居然……。
“張修呢!”
張魯見那小卒受驚,卻是絲毫不客氣。
“報師君,張大人,他戰死了。”
“什麼”張魯聽此拍案而起,怒道:“張修五千精兵,還擋不住閻甫五千叛賊,他幹什麼吃的!”
不能不說張魯生氣是自然的,畢竟張修是守城一方,在兵力相當的情況下居然被閻甫一日破城,實在有些不可思議。
突然,張魯像是醒悟到了什麼,不等那小卒開口,抓住他衣領喝道:“是不是張修玩什麼花樣,休得瞞我!”
“師君饒命,小的隻是奉命前來,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
張魯哪裏還不明知道,冷哼一聲,喝道:“拉下去,斬了!”
隻聽得那小卒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求饒聲,張魯卻是完全冷血了一般。
‘帕’地一聲,親信已經那人頭砍來,張魯怒道:“將屍體、首級掛在城門兩邊,叫這寫叛徒看看下場。”
“是。”
勉縣這邊,果然是不出張魯所料,兩人正在密室詳談。
“張將軍識得大體,閻甫在此謝過。”
原來閻甫清楚了張修和張魯之間的矛盾後,便派人前去打探張修的想法,誰想那張修也是有意,兩下一合計,便導出了這出戲,張修死傷的下屬都非嫡係,而自己又裝作戰死,想借此蒙蔽張魯!畢竟自己家小還在漢中。
見閻甫要拜,張修急扶住,正色道:“張魯無能無信之徒,竟連軍師全家都能妄行殺戮,近日也頗有動我之意,才會調我來此,隻怕張魯是想我戰死在此,以絕他後患,多虧軍師提攜,這勉縣士卒,盡歸將軍調遣!”
閻甫聽此,卻是眼睛望向窗外,直指東麵,歎道:“將軍請看,這勉縣之東,便是漢中了,城內守軍兩萬,軍糧可夠一年!”
說罷,也不管迎上來的張修,自顧自取了毛筆,新手一揮,‘齊’字便出現在了紙上。
“軍師,這是何意!”
張修有點不解,急問閻甫。
“齊賀帶甲數萬,深的益州民心,今番竟能得到益州鄉勇全力救援,實力更是非同小可!”
見張修好奇心被提起,閻甫歎道:“也罷,也罷,隻要這齊賀能幫我殺了楊鬆全家便可。”突然,閻甫冷聲問道:“將軍,可有意投益州!”
“張修自是跟隨軍師!”張修說得好聽,語氣卻是不卑不亢。
“哎!我知道你還不大服氣,好自為之吧!閻甫話已說盡,告辭了!”
“請。”
從張修那出來,閻甫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張修太過不知進退了,心下暗道幾聲,便慢悠悠的往營房走去,今夜,是他守夜。
“軍師,裏麵又幾個人,高嶺將軍正在陪著他們!”
閻甫一回到營,便見守寨軍士報道。
“哦,誰!”
“小人不太清楚,人還在裏麵。”
閻甫想了片刻,卻是想不出究竟會是什麼人,便掀開營帳,走了進去。
“齊賀!”
閻甫驚訝地望著眼前的人,卻是實在想象不出這個少年到底在幹什麼!
誰想齊賀見到閻甫,卻是單腿跪立,沉道:“齊賀雖非直接害死浩直家眷,然終是已經釀成大錯,特來請罪。”
閻甫聽此,呆立當場,竟是忘了拉起齊賀,十多日來,委屈和淚水,早已流幹。戰場之上,他能怪誰,眾人卻是不敢打擾他們二人,都是在屏氣凝神地看著。
突然,閻甫身子搖了一搖,伸出一隻手,搭在齊賀肩上。
“益州!閻甫雖然寡學,如若有詔,必當相報大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