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像之後,就怕我被有心人利用,所以特意提點我一番。”
楊瀾清聽了有些好笑,“這天下長得一樣的人多得去了,怎麼個個都是有心接近你們的人?你們兩人的想法倒是一致。”
謝禹見他生氣,連忙摟住他,“我這不是站在你這邊嗎?況且他們的擔心是有道理的,現在我不就被你迷得暈頭轉向,六清不認?我姑母差點兒就將我關在謝禹,直到給我定親之後,才放我離開呢。”
楊瀾清揚眉,“怎麼,聽你這語氣,你還很失望?”
謝禹哈哈一笑,捏了捏他圓鼓鼓的臉頰,“有你一個就是我今生所幸啦!”
楊瀾清輕哼一聲,“算你明白,那他們最後怎麼放你出來啦?”
謝禹聽了歎了一口氣,“現在形式很嚴峻,我所要做的事很危險,最近你就乖乖的呆在宅子裏,別出去裏,我怕一旦出去,被有心人抓到空字,恐怕會拿你威脅我,萬一”,謝禹再也不想看到眼前這人死在他的懷裏了。
楊瀾清見他神色凝重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你放心我,我心裏有數,我哪裏都不去,就安心呆在家裏,寫我的書,過我的快活日子。”
雖然楊瀾清有心理準備,但是見謝禹開始早出晚歸,甚至回來的時候帶著一身血腥,他忍不住焦急起來,但是再焦急也沒用,他一點兒忙也幫不上,他唯一能做得就是照顧好自己,不做謝禹的累贅。
天啟二十一年十月,三皇子結黨營私,貪汙國庫數百萬兩黃金,且圈養私兵暗殺朝中數名官員,罔顧王法,震驚朝野內外,皇帝大怒,將三皇子圈禁在皇子府中,一眾黨羽涉案人員,罪名重著滿門抄斬,輕者全家流放,世代不得回雲京。
而鶴城貪汙一案,原是鶴城太守賀知章同三皇子所為,三皇子為了鏟除異己,特意授命鶴城及相關官員構陷雲江總督謝昭,導致謝昭一家含冤而死,皇帝為彌補謝家所受冤屈,特意赦免謝家獨子謝禹身上罪責,將一應家產全都歸還,並賞賜黃金千兩,特意提拔他為禦前侍衛。
之後一年,皇帝的身體每況日下,在天啟二十二年六月的時候,老皇帝駕崩了,臨死之前,他將皇位傳給九皇子。
三個月後,九皇子正式登基。
文德帝看著地下跪著的謝禹,神情莫測,“你真的要辭官?”
謝禹點頭,語氣堅定道“微臣原本向往自由自在的遊曆生活,希望可以走遍大夏的萬裏河山,更希望能夠同喜歡的一起,生活一輩子。”
文德帝聽了麵上露出一些笑意,“你喜歡的人是哪個叫楊瀾清的吧!”
謝禹點頭“陛下明察,微臣深知我和他的感情不能為世人所容,所以願意四海為家,還忘陛下成全。”
他若是留在雲京做官,成親生子是避免不了的,若是讓世人知道他喜歡男人,恐怕朝堂上參他的折子和唾罵他的史官永不可絕,所以謝禹幹脆辭官,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謝家的冤屈已經了解,他對於雲京雲江也沒什麼流連,可以一輩子都和瀾清在一起,謝禹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