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南把手機還給周良,周良重新握住他的手腕。
席南挑眉,周良盯著他的眼睛,認真地問:“你想讓我怎麼回?”
席南看著他,說:“你想怎麼回就怎麼回。這是你們之間的事。你跟著你的想法走。”
周良眯起眼。“所以你就是不喜歡她了。否則你不可能這麼無所予溪団對謂。”
“隨便你怎麼理解。”席南欲抽出手,卻被周良握得更緊。
席南咬牙問他:“你想做什麼?”·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周良盯著他,問:“你會和她分手嗎?”
“跟你沒有關係。”席南下意識不願與周良這麼糾纏,轉身要走。
周良卻握著他的手順勢一拉,把他拉入自己懷中,作勢要親他。
“還想被拍?”席南瞪他。
“窗簾拉上了。這屋裏也肯定沒有其餘攝像頭。”周良笑。
“放開。”席南掰著他的手。
周良隻死死地抱著他,說:“回答我的問題我就放手。你會不會跟她分手?”
席南無奈,最後隻得說:“我會和她分手。但這隻是因為我和她之間出了問題。跟你沒有關係。我們的事,等拍完戲再說。”
周良笑了。“你的意思是……如果我認為,你是因為我才和她分手的,顯得我自作多情了?”
“是。”席南答得幹脆。
“真無情啊。”周良眯起眼睛,但還是鬆開了手。
席南推開他站起身,見他沒有繼續作妖,正了正衣服,立刻轉身走了。
這天晚上,席南正好接到了彭越母親的電話。
彭母的心情很不好,打電話是來訴苦的,大約是什麼貸款銀行拖著,幾筆工程沒有收到款,最近生意又不好雲雲。
彭母一邊哭,一邊說:“你父親這幾天老了得有十歲。”
席南想了想,到底把周良的那個項目告訴了母親。
彭母立刻感了興趣,當即找來彭父。彭父再不待見彭越,這個時候倒也認真聽了電話,最後跟席南訂下了時間和地點。席南轉而就把時間地點發給了周良。
周良立刻打來了電話。“多謝。周六見。”
席南卻說:“你們聊生意,我就不去了。我希望你們該怎麼談怎麼談,不要因為我有什麼影響。”
席南確實是不想摻和這些。彭父做這行很多年,公司又有法務法官,再說周良總不至於是騙子和坑貨,席南覺得自己沒必要去。
周六的時候,席南確實沒去。
但事情結束後,周良到底找到席南,單獨把項目策劃書還有相關的東西給了他看。
席南了解到,這是位於M城的一塊土地,這塊地荒了很久了,它哪裏都不靠,不可能建遊樂場、動物園一類的,環境也不好,改建公園的話耗費很多,再說這裏沒有住宅,建了也沒人來。另外這塊地的產權和債權比較複雜,好幾家公司、和當地政府一直在扯皮。多年以來,也就沒人動這裏。周良發現這裏拿來建影視城倒是正好,費了很多時間和精力才把債權之類的梳理清楚,如今他還沒有完全買下來,但一切都在計劃中。
周良說:“你父親挺感興趣的。我們再談談細則,就可以簽合同了。”
席南卻是有些疑問:“可我父親那個公司不大。這麼大的項目,他怕是做不下來吧?而且據我了解,公司現金流有點吃緊。別到時候弄不起來,耽誤你事兒了。”
周良笑:“你父親不是小人。這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