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產生殺心。何況,已有印記的獵人和獵物,相當於已經有了一筆錢,怎甘願拱手讓人?
此外,方明翠這麼說,其實是很危險的。
她能這麼說,大概率是為了自保。
有很大可能她是獵物,她怕被獵人追殺,所以先提出一個和平的解決辦法。
剛看她的樣子,她和孟霞是閨蜜,她性格內斂些,此刻說了幾句話,臉都紅了,相比之下,孟霞的性格大方多了,也愛出風頭。
這種時候,向來大方愛出風頭的孟霞不開口,反而把自己的好姐妹推出去,不是讓她往槍口上撞嗎……
看來是塑料閨蜜情了。
席南歎口氣。
七月小聲問他:“爹,你歎什麼氣?”
席南悄聲給七月解釋了一下。“有可能孟霞也是獵物。她有意試探大家願不願意平分賞金,卻不敢自己說,怕暴露自己,所以她讓方明翠說。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她是獵人或者平民,她知道了方明翠是獵物,推她出去說這話,本來就是要趁機害她。”
七月明白過來。“所以你要提醒方明翠嗎?”
“那便提醒一下吧。畢竟我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席南學著定蒼的語氣說道,揉揉七月的頭。
“為什麼要憐香惜玉?”七月問他。
“不會憐香惜玉,以後娶不到老婆啊。”席南道。
席南說的是玩笑話,七月聽了,倒是若有所∫
七月:“可你——”
席南隻得摸摸他的頭。“以前那樣,是我年少孟浪,不懂珍惜。今天這樣表現呢,是因為這個破遊戲。以後我不會那樣了。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你說得都對。不能見一個愛一個,更不能辜負真心對你的人。等你長大了,千萬莫要學我。”
勉強安慰了七月幾句,席南困了,很快也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父子倆一睡睡到日上三竿,是方明翠實在看不過去了,把他倆叫醒的。
方明翠做了早點,煮了茶。
席南朝她道了謝,又問她:“你是怎麼卷入這件事的?”
方明翠便道:“十年前那次群英會,我們白虎派有人參加。那是我師伯。他得了很多錢,不過前些日子已經得病去世了。”
席南心想,可不得去世嗎。就算那位師伯從遊戲中存活下來,想必也受了很重的傷,傷養得不好,漸漸成為沉屙,最終要了人命。
方明翠繼續道:“家父是白虎派掌門。白虎派……外麵看著風光,但實際上欠了太多錢,都是家父貪賭導致的。家父也不知道群英會是怎麼回事,他隻知道,師伯從那裏賺了錢。這一次,白虎派又收到了邀請,他便讓我去。我若不去,他就要把我這個人拿去抵債。”
“不會吧?白虎派也是四大派之一,你父親堂堂掌門人,怎麼會……”席南不由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