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南:“臥槽,係統你說句話,我的清白不會交代在這兒吧!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啊!”
係統:“放心吧,我覺得不會的。”
席南:“那就好。”
係統:“因為我覺得祝冠宇是受。”
席南:“……”
係統你懂得挺多啊。
但是,上男人我也做不到啊!我是直的!
第8章 朕為將軍解戰袍(8)
好在,祝冠宇緊接著說了句:“朕隻是想看看你的傷,讓大夫來給你上點藥。”
席南暗吐一口氣,心說幸好自己提前做了準備,當即倒也脫下外袍,露出幾乎染滿血的裏衣,再道:“特意換了外袍來見陛下,是怕血汙了陛下的眼睛。我的傷不要緊,都是皮外傷。”
卻見祝冠宇旋即站起身,竟是走到了席南身後,似是在觀察什麼。
席南心下一凜。——難道,他是看自己脖頸後的痣?
看來,他並非全然相信自己就是薛莊。
想來,因為祝冠宇曾經對薛莊表露過心跡,所以薛莊看他的目光是有些異樣的。
而自己不知道這件事,所以目光太過坦蕩,到底是讓祝冠宇懷疑了。
當下,許是看見了他後頸那顆痣的緣故,祝冠宇隻能相信他就是薛莊。
於是,祝冠宇又回到座上坐下,目光涼涼地看著席南,半晌後再問:“你方才說,你本已失去武功,在宴上那般神武,是吃了能調動全身氣血的藥?那是什麼藥?”
席南隻得現編:“也是從蠻子那裏得的。那年,我抓了一個來聊城當探子的蠻子,他原本隻有些蠻力,有一天竟能徒手拆了牢門,還從牢裏跑出來,打傷了許多厲害的將士。但他還沒能逃出去,一身武功又突然消失,輕易就被擒下了。我察覺此事沒那麼簡單,讓人仔細搜了他的身,便搜到了這些能增強功力的藥。”
祝冠宇道:“是麼,回頭把藥拿來,朕讓太醫們試試看能不能依樣畫葫蘆,做出一樣的藥來。我軍將士若得了這樣的藥,遇到打不過的死局,好歹能上拚一拚。”
席南慶幸提前問過係統,於是說道:“藥方我已經找大夫想辦法試出來了,回頭就給陛下。不過,不到萬不得已,不得輕易服用此藥。藥效隻能維持半個時辰,且對身體有較大的損害。”
“嗯。”祝冠宇望他一眼,沒再說話。那目光涼涼的,盯得人發麻。
而這個當頭,係統再給席南開了金手指,給了他看了祝冠宇和薛莊部分過去相處的畫麵。
一如薛莊跟席南說過的那樣,薛莊母親早逝,父親在邊疆打仗。先皇心懷仁慈,見薛莊無人撫養,便把薛莊接入了皇宮讀書。
也就是那會兒,祝冠宇認識了薛莊。
對於祝冠宇來說,薛莊就是那個唯一對他好的人。
在皇宮裏的時候,祝冠宇沒有權勢,不但被其餘皇子們欺負,還被勢力的宮人們欺負,誰都看不上他。隻有薛莊一人肯拿他當朋友,對他多有照顧。
席南看完,心裏有了數,主動開口道:“陛下。你幼年過得辛苦,也許隻有我能跟你說上幾句話。我當時隻是以為……你有所誤會。畢竟那會兒大家都年紀小,哪裏懂什麼情不情的。故而,對於您當年說的那些話,我從來沒往心裏去。”
說到這裏,瞥了一眼祝冠宇那陰情難測的臉,席南再道:“我從沒覺得你……惡心。當年,聊城戰事頻繁,百姓苦不堪言,父親日日出生入死,經常負傷。我一心想為父親分憂,想為夏國出力,這才去到邊陲的,這與您對我說過什麼,是沒有關聯的。隻是,當年我畢竟年幼,也未曾考慮到國舅和禁軍這一層,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