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死到了淩晨三點, 好在那天不斷網,不然我們的手機都得癱瘓。”
“可不是,人菜就算了還偏愛競技場,輸的我都快哭了,倔脾氣還不死心, 全服最熱心送溫暖大媽不是白叫的。”
“我不是很能理解他在想什麼,十二個門派四個體型全都建了個遍,商城新出的外觀都被他搞批發似的買了,我們坐看他一件一件地給小號郵寄。什麼兒童節、端午節那簡直是我們的噩夢, 一想起來簡直不想活了,你知道為了給他那些破小號換任務掛件,我特麼一天一夜啥都不幹, 就給這位祖宗在那兒搓山楂, 不然作業不給抄。大學四年, 別人恨不得天天不上課玩遊戲,隻有我們一看到遊戲,頭都開始發麻!”
曾橋不相信, 張野不是這樣的人,兩人住在一起這麼久,他從沒看到張野玩過一次遊戲。
“不信你晚上和他說玩遊戲放鬆下,保證你終生難忘,回首全是淚。”
曾橋聳聳肩,不親自見識下他怎麼能相信,所以當天晚上,他衝著拿衣服要去洗澡的張野說:“別急啊,玩兩把遊戲放鬆下,晚點我們一起洗啊,老婆。”
曾橋的調子拉得很長,慵懶又不正經,張野的關注點不在這裏,他放下換洗衣物,民了抿唇,有點激動:“那我們去打競技場吧,讓你見識什麼才叫爸爸職業。”
什麼叫人菜癮又大雙排輸到炸,曾橋覺得,這就是他此時的內心寫照。張野不會玩遊戲,不對,準確來說他壓根不適合玩遊戲。
玩競技遊戲,很多東西都是靈活多變的,解控、減傷該交就得交,沒什麼比保命更重要了。
但是……
“交了我不就死的更快嗎?一般情況下解控、減傷我不會輕易交的。”
曾橋滿眼淚,你不交也沒見你死的慢過,而且什麼輕易交,是從來沒交過好嗎?他一個人扛著對麵兩個大佬的拳頭暴擊,如果打的是真人,他這會兒早該住院了。
“你可能不適合玩奶媽。”曾橋說。
“你吃奶吃多了,開始嫌棄奶媽不好了?”
曾橋一臉絕望,隻敢在心裏抱怨:我特麼就看到你在我十萬八千裏的地方愉快的奶你自己!
曾橋感覺自己打開了本不該碰的潘多拉寶盒,每天張野一臉興奮邀請他玩遊戲的樣子讓他高興又難過。
人生最可怕的是什麼?陪張野玩遊戲!
番外二:遇到以前敵人該以何種態度麵對
張野和曾橋除了工作會在A市,節假日都在外麵四處旅遊,日子過得不可謂不美。
終於他們跑累了,曾橋要計劃國慶假期的行程,張野連連討饒:“在市區裏逛逛就好了,我的勁還沒緩過來,哪兒都去不了,你饒了我吧。聽說經過保護修繕的景點重新開放了,我們去看看?”
曾橋神色間有點怪異,擰著眉頭想了半天才點頭:“那我們就隨便轉轉,早點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