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烏安靜地貼了一會兒,隨即意識到周圍好多人在看他們,這才不好意思地拉了拉祝縉東的袖子:“縉東哥哥,我們快回家吧。”
祝縉東沒說什麼,接過陳烏的書包,把人帶到了車上。
陳烏還沒來得及係好安全帶,就毫無防備地被祝縉東壓在了靠背上,口腔被強勢地入侵,纖細的手腕被祝縉東死死捏在他滾燙的掌心裏。
換氣的時候,陳烏整個人癱軟在座椅上不停地喘熄著,粉嫩濡濕的唇瓣微微張開,露出一點被咬紅的舌尖,落在獵人的眼裏是多麼的美味。
他看到祝縉東幽深的眼睛裏藏不住的火光,心底頓時湧起一陣慌亂,他就像是一隻被野獸擒住了咽喉的羔羊,沒有任何力氣反抗。
“縉東哥哥……我想回家。”
祝縉東深深地看了陳烏一眼,隨即啞著嗓子說:“好。”
回家的路上,祝縉東在一家藥房停了下來,陳烏不安地看著祝縉東進去的背影,幾分鍾後,祝縉東重新回到了車上,扔給陳烏一盒綠色的東西。
陳烏轉過來看了看,隨即臉就被臊紅了,悄悄把手裏的東西塞到了前麵的盒子裏。
祝縉東全都看在眼裏,不過沒說什麼。
等到家的時候,祝縉東看陳烏解了安全帶馬上就要下車的樣子,一把拉住他細瘦的胳膊:“真的不拿嗎?我憋了好久,不用待會兒有你好受的。”
陳烏有點被嚇到了,支支吾吾地說:“那…那你拿著吧。”
祝縉東笑了笑,一把把陳烏抱了起來,掂了掂他肉乎乎的屁股:“走咯,回家了!”
陳烏像隻鴕鳥一樣,害羞地把腦袋埋在了祝縉東寬闊的肩膀上。
祝縉東事先跟阿姨打過招呼了,回家的時候沒有人,祝縉東剛把門揣上,就把陳烏壓在沙發上狠狠地親。
“我可以吃你的小櫻桃嗎?”祝縉東俯視著陳烏,聲音沙啞地問。
陳烏早就已經被親得喘不過氣來了,聽到他要轉移陣地,沒多想就點頭同意了。
等祝縉東掀起他的衣服,頭鑽進去舔他的時候,陳烏才後悔起來,嘴裏忍不住跑出奇怪的聲音,全身上下因為歡愉而泛著粉紅色。
不知什麼時候,祝縉東已經把陳烏剝光了,把人抱進了臥室裏,兩個人重重地跌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祝縉東拆開了綠色的盒子,拿出裏麵的東西,卻發現買得太小了怎麼也套不上,最後無奈地坐在陳烏旁邊,手撐在後麵重重的喘著氣。
“算了吧,今天放你一馬。”
陳烏無意識看到祝縉東的東西被嚇得半死,但看他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起來了,又有點心疼他,頭埋進床單裏說:“那就不用那個了吧,醫生說我不會懷……”孕的。最後幾個字,陳烏實在說不出口,說著說著臉已經燒得通紅,恨不得整個人埋進被窩裏。
祝縉東愣了愣,看著陳烏隻露出一個毛絨絨的腦袋,臉上露出一個壞笑來:“既然這樣,那就卻之不恭了。”
掀開被子,分開陳烏的雙腿:“寶貝,你是粉色的,好可愛啊。”
柔軟的大床搖啊搖,陳烏被祝縉東時不時冒出來的汙言穢|語羞的說不出話來,等漸漸嚐到樂趣後又被爽得忍不住叫出聲來。
淩晨兩點的時候,陳烏才被祝縉東從浴室裏抱了出來,連腳趾頭都沒有一絲力氣了,躺在床上很快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祝縉東撐著手看陳烏熟睡過去,憐惜地吻了吻他的額頭,才跑去廚房把粥熬上,等明天陳烏睡醒的時候填填肚子。
陳烏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醒過來的時候隻覺全身上下像是被車碾過一樣,大腿間的嫩肉火辣辣的疼。等他坐起來,一張小臉都泛白了,看上去尤其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