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霧:“這也是運氣好,本來我還好奇這趟火車為什麼敢在這有狼人出沒的山裏行駛,但是看到這附子草就明白了,原來是這些長在鐵軌旁邊的附子草讓狼人不敢靠近,加上火車時速又快,就不用擔心這些狼人襲擊了。”
司霧說的煞有介事,其他人也都信以為然。
隻有心知肚明的高個女白領嘴角抽抽:“……”
不,這完全不對。
鐵軌旁邊絕對沒有附子草的生長,所以狼人才會……⊥思⊥兔⊥網⊥
司霧從心裏的懷疑生根發芽之後,大部分注意力在對抗那些暴起的狼人外,眼角餘光其實一直在留意高個女白領,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表情。
果不其然,在自己胡謅一通之後,其他人都一臉滿是慶幸的恍然大悟模樣,隻有她嘴角下撇,很明顯是不相信自己說的話。
為什麼不相信呢?
大概……
是因為她心裏知道附子草是不可能長在這裏的吧?
甚至……
司霧大膽假設,高個女白領極有可能是知道真正的附子草是長在哪裏的!
如果這個假設成立的話,那麼問題來了——
她為什麼會知道真正的附子草長在哪裏?
這個時候,因為巫巳牌附(狼)子(克)草(星)大顯神威,敢撲過來的狼人全都被參賽闖關者們斬落馬下。
那些高大又凶惡的狼人屍體因為沾染了“附子草”的汁液,全都化成了一灘一灘的膿水,在大雨的衝刷下很快衝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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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麼時候,瓢潑大雨已經停了。
“我們,我們安全了嗎?”佐賀臉色蒼白,汗如雨下地問道。
在包括他在內的會術法的參賽闖關者為乘客們撐起了保護的結界,這樣才能讓司霧他們毫無後顧之憂放開手腳地去對戰那些狼人。
隻不過他的能力也有限,支撐到這會兒,結界已經有些扛不住了。
眼下沒有看到新的狼人冒出來,他忍不住出聲示弱,但又擔心這隻是狼人們迷惑他們的,自己這裏剛鬆手就會有藏在暗處的狼人衝上來大開殺戒。
到時候,他就是所有人的罪人了。
事實上,不止是他,連洛桑這樣經驗豐富的都感到精疲力盡。
“還有狼人藏著,但……它們不出來。”大耳朵的參賽闖關者還能聽見狼人那特有的粗魯喘氣聲。
隻不過,可能是看到了打頭陣的狼人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剩下的狼人都借著大雨、黑夜和山林躲在暗處,暗暗覬覦著。
聽到這話,眾人才因為有附子草的幫助將來襲擊的狼人全都清除掉的喜悅心情不由得蒙上了一層陰影。
“我有個想法,狼人不是對附子草避如蛇蠍嗎?那我們就在身上塗抹上附子草的汁液吧。”
對於狼人來說,這附子草無異於殺必死的劇毒,塗抹上附子草汁液,那麼這些乘客就從待宰羔羊變成了行走的劇毒,除非狼人是沒腦子,否則絕不可能就為了咬一口而喪命。
而從那些狼人現在選擇暗暗躲藏著而不是衝出來,就說明他們不是全憑欲/望驅使的。
司霧的話讓陷入愁緒的其他人眼睛一亮:“這是個好主意!現在沒下雨了,也不用擔心雨水衝刷掉。”
“對,先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