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刀雜技表演直接對著人的腦門戳;人體切割魔術也是拿著電鋸往活人身上砍;還有那女馴獸師身上的人血味以及頻繁更換的助手……
這叫人幹的事嗎?!
司霧之前就一閃而過這幸運馬戲團被滅團是不是什麼天譴之類的,如今親自體驗了一遭之後這個念頭越發肯定了幾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就那麼突然地出現了然後突然就動手了。”
要不是根本沒有預兆的話,他也不至於沒有躲過那一下鞭子。
“痛不痛?”司霧開口問了就覺得自己說了句廢話,這麼長這麼深的傷口,怎麼可能不痛呢?
巫巳的眼神閃了閃——其實痛肯定很痛的,但也並沒有痛到不能忍的程度,比如說在剛才司霧沒發現的時候他不就是打算佯裝無事發生的嘛?
不過,此時瞧著司霧緊張的態度,巫巳覺得……忍,忍什麼忍!他本來就是受傷了嘛!受傷了會痛不是很正常的嘛!
“我不怕痛的。”說是這麼說,可是仔細一聽語氣裏還是帶著一點細細小小的委屈。
這點委屈並不明顯,但是能被人聽出來,也正是因為這若有若無的一點點,讓司霧覺得真的心疼了:“不怕痛難道就不痛了嗎?你還想瞞著我!”
司霧一邊說一邊將之前在穆迪那兒拿到的藥劑往巫巳的傷口塗抹。
有一說一,大概真的是每天都要處理馬戲團的各種意外事故,所以他們這個馬戲團的療傷藥效果真的特別好。
巫巳的傷口隻用抹了一層就止血了,並且原本外翻的傷口沒有腫脹烏黑那麼恐怖了。
巫巳自己是大巫,對於藥劑這方麵也是相當了解,知道這藥膏雖然裏麵有點兒特殊成分,但是對他無害,所以才敢如此放心大膽地使用。
司霧也是相信巫巳所以才直接對他上藥。
雖然看到藥膏見效很快,司霧也忍不住心裏嘶嘶的。
肯定很痛的,不然按照巫巳的性格怎麼會忍不住用這樣的語氣說呢?畢竟他之前都是一個很能隱忍且自尊心很強的人啊!
內心如此感歎著的司霧,完全忘記了他和巫巳初見的時候,對方用那小孩兒的皮囊可是十分會裝可憐呢。
一旁的諾蘭:不知道為什麼,就忽然想打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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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巳固然想要多體驗一下被司霧關心的感覺,但也不想讓司霧覺得自己很弱:“她也隻是偷襲成功了一次,最後還是我贏了。”
“你贏了?”
巫巳沉吟了一下,還是道:“她實在是纏得煩人,所以我就把她解決幹淨了。”
司霧聽罷隻是愣了一下,並沒有覺得不對:“你的安危最重要,她死了也是她自找的。”
那女馴獸師可不是什麼無辜良善,更何況她還先對了巫巳動手搞偷襲。
但是在一旁默默當個背景板的大美女諾蘭此時卻忍不住開口道:“馬戲團成員是參賽闖關者殺不死的。”
司霧心裏一凜,他並沒說巫巳並不是參賽闖關者,而且追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巫巳神色一動,操控著剛剛咬下了連體雙胞胎姐妹腦袋的死亡之蟲開始大口吞吃她們剩下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