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條點讚最高的,說:“如果說常宏的故鄉的秋天是高遠的天空,一望無際的麥田;那麼株枸樂隊的故鄉的秋天便是在落葉紛紛的林蔭大道中,你低頭看著腳下的黃葉與塵土,慢慢走。卿夏的聲音帶著夏天雨後的清新與慵懶,幹淨的同時又很容易將人帶進她想營造的氛圍裏去。就好像卿夏幾個小時前的回應,我們可以想象卿夏在此之前的措手不及,但她那些話一出來,我們看到的就是一個堅定不退縮也無掛念的卿夏。”
卿夏點了個讚,評論了一句謝謝。而後翻到株枸樂隊官號看了一眼,株枸樂隊官號的粉絲數居然已經四十萬了。
卿夏呼出一口氣,起床去做早餐。
今天和節目組約了拍攝,十點之前要到她們平時練歌的出租屋內。
卿夏今天便沒想帶溫如雲一起去了,昨天那件事之後,一定會有很多人再找溫如雲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她想帶著溫如雲一起走到燈光下,卻不是想以這種被窺探的方式。
溫如雲那會正困,卿夏跟她說完之後迷迷糊糊地應著,也不知道聽進去了多少。卿夏無奈地笑了笑,留了張紙條在桌麵上。
“怎麼樣,有什麼靈感嗎?”卿夏坐在小屋內,問蘭洲和丹塵。
丹塵說:“上次你發我那個詞我覺得挺有曆史的感覺的,不過曲我隻寫了一半。”
卿夏想了想點點頭,“那就這個吧,不過詞我想改一下。我前幾天把溫如雲以前寫的歌詞翻出來了,我打算截取一段放進去。”
節目組來前給她們打了個電話,蘭洲一直負責給參考意見,現在詞曲都未完成,沒什麼事做,便出門去接節目組的人。
卿夏進入狀態之後很難抽身,滿腦子都是怎麼編排好一些。節目組的人走進來,她也隻是淡淡抬頭看了一眼。
跟來的導演本來已經準備好台詞了,忽然被這一眼看得不知道要說什麼。
蘭洲見導演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笑道:“實習生嗎?放輕鬆點,隨便坐。”
導演又看了眼卿夏,卿夏正走著眉頭,嘴裏不知道在念著什麼而快速動著。隨即導演都把目光移到了一邊的丹塵身上,走過去問:“方便打擾嗎?”
丹塵嗯了聲,給攝像騰了點位置,主動說:“我現在在編曲。”
“所以卿夏是在寫詞是嗎?”導演問。
丹塵正要回答,隻聽卿夏舒了口氣,“對,我寫好了。”
卿夏將歌詞輸入到電腦文檔中,而後將寫滿歌詞的草稿紙遞給丹塵。
“卿夏寫詞,丹塵作曲,那蘭洲呢,你負責什麼?”
“我負責聽。”
“她負責聽。”
三人不約而同道。
導演翻了翻手上的台本,走到卿夏順便,問:“我可以問你關於昨天的事嗎?”
從創作狀態中抽身的卿夏,恢複了平時的可親,笑道:“沒事,隨便問。”
“昨天那件事對你當下的狀態影響大嗎?”
卿夏倒是認真地想了想,好像隻有昨天氣了點,迫不得已把溫如雲介紹給大家的時間提前了。今早看到暴漲的粉絲量,有一些不安,但很快就好了。
卿夏:“大概不大吧。”
“如果下一期節目遛個六樂隊複活你會對他們說什麼?”
卿夏:“恭喜。”
“為什麼?”
“複活了,是一件好事。”
“如果他們複活不會覺得心裏不平衡嗎?”
“他們能複活是觀眾票選的,說明他們有這個實力,我沒資格不平衡。”
導演笑了一下,換了個話題。
“這次你打算呈現一首什麼樣的歌?有創作心得嗎?”